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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立刻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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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试探性问着,“所以什么时候啊。”
从私心而言,他是有些开心越初给他这个机会的,但他就是单纯想赶紧挣钱把欠越初的钱都还了,没什么太多其他心思。剩下的也无非是把命卖给越初,无论让自己做什么都可以的觉悟。
“不急。”越初并不在乎他怎么想,“也快了,我死之前肯定会把你扔进去的。”
算算日子,大概也就只剩七八个月了吧。
言语和池怀寄都能感觉到,因为越初的那句话,周围气氛很明显不对劲了下,但言语再试图问时,却被雪渺看过来,示意他们不要多话。
祁宴:“都好好吃饭,哪那么多话。”
言语瞟了一眼祁宴,正好同对方对上视线,从那眼神里都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的不满,和一点点杀意。冲击力太大导致后半顿饭上,言语始终战战兢兢着,但仍没想通为何祁宴要这么看自己。
关于死不死的这件事,越初现在已经处于想开了的阶段了,反正躲也躲不掉,他反倒不大在乎了。
但看着他们几个都露出不大自在且颇是隐忍的表情…是油然而生的报复欲的满足,以及歉意。
越初能感觉到,这份情感上的不自洽在自己身上愈发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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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之后,趁着越初不在,应九旁敲侧击着与言语和池怀寄说了些越初的事情,重要的那些都未提及,只大概说了他身上的疼痛,必须服用的药和可能确实命不久矣。除却平日里多照顾些,也是为了让他们不要再去问询这件事。
兄妹二人很认真的应下,表示绝对不会再去冒犯。至于池怀寄,他只是问真的没办法吗。
就如同每一个关心越初且知道内情的人,都曾问过自己的问题。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抛开一切,二十三岁就死掉的话,无论是谁,神明或者凡人,都太过可惜了。
祁宴:“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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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宋衷趁着祁宴和应九去洗碗的当间,坐到了言语身边,那孩子好像还没从越初不久之后会死掉这件事里缓过来,“你看到那个人了吗。”
她指了指祁宴,继续道,“为了自己好,一定要离他远点。如果以后单独遇见他了,拔腿就跑。”
“啊?”言语一脸疑惑,“为啥啊。”
宋衷:“不重要,听我的,跑就是了。”
“啊…好。”言语觉着她不说,自然是有不说的道理,自己也不该去问。更何况他也能感觉到祁宴对自己莫名的厌恶。
言语离开后,雪渺凑上前,
“为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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