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衷:“舆论如何了。”
祁宴:“倒是信了池怀寄是清白的。”
趁着越初抱着消失多日,今个才从犄角旮旯翻出来脏作一团的小老虎去洗澡了,屋内几人才又敢聊起这事。
雪渺:“这会儿子信了还有什么用。”
应闲璋对这种事向来凉薄些,只是低头织着越初娃娃,“池怀寄还没下葬吧。”
“嗯…”宋衷应着,“虽说是身死如灯灭,可就这么葬了也是孤寂。想着过些时日要回师门一趟,倒不如同季何生一起葬回家里,也好日夜有人打理着。”
应闲璋想想也好,越初也该是同意的。
如此想着,就听着楼上传来动静,越初的卧室被打开,就看着赤着身子的越初抱着小老虎的站在门外——
雪渺赶忙上去一把挡住了他小师叔的眼睛,“别看别看。”
宋衷:“让我看看!斯哈斯哈!让我看看!别挡着我!”
应九:“快穿衣裳去!小姑娘在呢!”
越初不知道宋衷来了,抓抓脑袋转身回去穿好浴衣才又出来,手里还拖着小老虎给他们看,“洗掉色了。”
“没事,现原形了。本来也不是老虎。”应九道,同时看向应闲璋,“给他吹吹头发去,别冻着了,天也凉了。”
·
“那个不是老虎?”吹风机合适的暖风让越初很是舒服,故而也就任由应闲璋揉着他脑袋。
“是白泽吧。”应闲璋一直知道,但越初喜欢老虎,也便未告知这些。
越初:“知晓万物的白泽?”
“嗯!”应闲璋就差夸他是聪明宝宝了,“祁宴带他来,许是本就有什么要问的。”
越初:“不能问别的白泽。”
“嗯…”应闲璋思索着,“世间同一时间只会有一只白泽拥有知晓万物的能力。大概是正传到这孩子身上了。”
越初沉思了会儿,似乎想问为何,还没等他开口,应闲璋便自顾自给他解释起来。
“要背负起世间已出现的一切存在,会很累的。更何况有时候也不安全。大多数白泽都不愿掌控通晓天下万物,天道创造之初便顾及到此事,故而每一任代管这能力也不过几十年,过了任期就算放归了自由。”
越初:“既是这么重要,为何还敢将孩子送到这里来。”
那可是被越初当玩具玩了好些时日,然后又随手扔一边好久找不见也未上心的玩意儿。
应闲璋跟着轻笑起来,“那本就是祁宴抢来给你玩的,那边忌惮祁宴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你听过一个传言吗,还是应九告诉我的。”
“是说祁宴天资本就不算高,便是再如何刻苦努力,若是不成神明只做凡人,也不该能活三千年身子无恙。雪渺更是,虽说身为妖物,却从不修炼,更无活到今日可能。可偏偏就安安稳稳的都好端端活下来了。故而天界便传,天道有愧于他们师父,再回来时才好生照顾了其师门,护佑了几个孩子顺遂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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