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初将手里的烤青鸟递给他,雪渺也很自然的接过,他真的很喜欢吃鸟鸟。
越初:“外面出什么事了?”
“没出事啊。”雪渺是知道沈春风遇袭的,但外面并没有什么动乱,“祁宴有些不放心,要我过来嘱咐两句,无论碰见谁,都不要搭话,只跟着应闲璋就是,其他人不必理会。既然来就来了,务必以自身为重。”
“哦…我尽量。”越初心下当然知道注意安全,那这地方他不是自己注意了就能安然无恙的。
如此他便偏头去看应闲璋,“保护我。”
应闲璋猛点头,“义不容辞。”
雪渺还有其余事,也不能久留,虽说是看不上沈赤,但也拜托了他多照看些越初。如若真遇到事了,便是救不到,也及时报信。
沈赤别的能耐没有,报信的本事可谓是一流。他可是爆竹精啊!
雪渺:“来都来了,玩得开心点。”
·
雪渺走后不久,祭祀的钟声响起。此时无论在这座山上何处的神明妖物,都向着祭坛正中徐徐而来。
越初并未往人群中去,就同应闲璋和沈赤一并在远处观望着。
沈赤带他们来到了山顶一处亭台里,上面已经备好了酒菜,和一杯还热乎的牛奶。
应闲璋:“也是有劳你们准备。”
越初入坐,这的确是个观景的好地方,祭祀场中的景象一览无余。他甚至能一眼看到正中主持祭典的祁宴,与一旁的雪渺。
即使知道那里供奉的就是自己,越初也没有什么太真实的感觉,并不会觉着不自在,但也不会感同身受。就是看到祁宴时,会明显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记忆里那个半大不大的孩子,如今也能独当一面了。
说不清的滋味。
“这祭祀还祭出百鬼夜行那感觉了。”越初咂摸着。
应闲璋跟着笑,确实有几分相像。那下面,是人的,不是人的,像人的,不像人的,俱是垂手匆匆向着一处汇聚。
越初:“所以这里祭的是——”
“天道。”沈赤张口就道,“还有应闲璋,还有…”
他偷偷瞟向了应闲璋,应闲璋差点给他一脚。
“越溪信。”但应闲璋还是如此说了。“祭的就是当年死的那三个。”
越初本也就知道个大概,这会儿无非心血来潮吓唬吓唬他罢了,没想着应闲璋还真说了。
“你跟越溪信做什么了,死还死一起了。”
沈赤倒吸一口气,这情况不对啊,隐隐约约修罗场的味道,他是不是该离远些,省得一会儿血溅三尺。
应闲璋倒是神色如常,“我哪知道啊,我还没来得及问,我就让人捅死了。”
他真的不知道,等越初想起来了,他非得给越初按那儿好好问问他,当年到底怎么个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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