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闲璋点了点头,本也没他什么事,他走了自己还能跟越初享受下二人世界。
沈赤见他二人都同意了,心下虽是有歉意,但还是欢快的,“那我很快就回来。”
应闲璋:也不是很需要。
越初示意他不用太着急,又让应闲璋送送他,上山的路也不是很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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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闲璋只象征性送了沈赤一小段路,沈赤叫他赶快回去吧,越初那边不能离人的。
等应闲璋回去时,越初还靠在栏杆上,但手里正把玩着一颗灵力珠子。
“我捡到的。”越初看向走回来的应闲璋,“就刚才,你走了之后。”
应闲璋过去接过来,是越溪信的灵力…
沈赤落下的吗?应闲璋这样猜的,这孩子怎么还丢三落四的。这会儿早跑远了,未必还能叫回来他。
越初捻着那枚小珠子,夜色中莹莹发着光,是觉有些亲切,“咱俩也去吧。”
应闲璋想了下觉得不妥,毕竟是不安全,当前无论如何也是以越初安全为重。但这灵力的确是要放到往生井里的,那里能先一步对灵力进行提纯过滤,将其中显而易见的杂质剔除,再由祁宴拿走进行处理。
越初不在乎这些,他就是起了想去玩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会给别人添麻烦,但他莫名不是很在意这些了,他都快死了,添点麻烦怎么了。而且他就是喜欢看祁宴拿他没办法的样子。
“走了走了。出了事我担着。”越初站起来,将原先的面具带了回去。
应闲璋心想你是能担啥啊,但又心存侥幸觉着应当也不会出什么大事,索性就由着他算了。
如此二人溜达着下了山,排到了队伍最后面,跟着众人一并往前。还在前面不远处看见了蹦蹦跳跳的沈赤。到底是没规矩,都这种场合了,还是不消停。
从山上往下看时,觉着慢慢悠悠,这会儿自己排着,反倒觉着行径的速度并不慢。
眼瞧着沈赤就已经到了井前,将手中一直攥着的灵力珠子投入井里。同时双手合掌,闭眼许愿。
“你猜他会许什么愿望。”越初顺口问着。
应闲璋:“炮仗精怎么想谁能猜到呢。他们可是会在别人坟头跳舞的玩意儿。”
“那不还是你不做人事。”越初调侃着。
应闲璋想想也是,“你呢,一会儿许什么愿。”
“倒是有个愿望…”越初琢磨了下,起初是没想着要来的,但这会儿一问,仔细想想,确实是有个愿望一直想找老天爷帮他实现一下的,“一会儿试试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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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不许来的吗!”
越初猛然在耳边听到了压着怒气的雪渺的声音。
越初吐吐舌头,“不知道怎么就过来了,你说不是巧了吗。”
雪渺自然是没法真和越初生气的,故而只能怒视着应闲璋。
应闲璋当然是理亏,直接别开头,索性也不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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