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祁宴,自从知道他执念重,也多是想着如何能安抚,哪还犯得着去刺激他说越初就是越初,越溪信再也回不来了。
除了应闲璋。
“哦…”小春风明白了,“所以还是应闲璋那一关过不去。爱情果然使人徒增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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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记忆回来后,越初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自己和应闲璋的关系。
就算他是越溪信造出来的,就算他和越溪信心思品行各方面都差不多,唯独一件事不同,他无法像越溪信那样对待应闲璋。
他习惯了享受应闲璋的照顾,如果有一天应闲璋如同记忆里那般再对他置之不理,越初会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且任谁的爱情里,都不可能掺杂进第三个人的。
他可以在师门那里接受自己就是越溪信,但不能在应闲璋这里自欺欺人。
沈春风:“为什么不开诚布公谈谈呢。”
越初幽幽看过去,“不敢。”
他知道应闲璋早就有和自己聊聊的想法,但彼此都在维持这种微妙的平衡,更何况越初性子又不好,聊着聊着可能就聊崩了。这次若是聊崩了,他俩可就没什么缓和余地了。
“唔嗯…”小春风倒是副无奈模样,“你真的信任过应闲璋吗。不过爱情确实使人患得患失。倒不如这样,我给你个法子,你去试试应闲璋。”
沈春风小声给他说了个方法,越初听后却摇头。
“试探出的爱情不是真正的爱情。”
“……”沈春风好笑着皱起眉头,“你这份执拗和正直到底是怎么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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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并未解决,但同小春风聊了会儿也姑且开解了他一些。
沈春风:“放心吧,姐姐一定会和你站在一边的,不就是个应闲璋嘛,大不了不要他了。”
“你哪有我岁数大。”越初不认她这个姐姐,“那我先回去了。出来久了,祁宴又该担心。”
沈春风对于他这种明明还在生气但知道回家的行为表示赞许,但一把拽住了他,“还有个事。”
“你说。”
小春风:“你就收了沈赤吧,最近实在不安全,我到底放心不下。有份天道的庇佑比什么都让人安心。”
越初本来都起了身,这会儿又坐了回去,但还是拒绝了,“你知道的,我未必能活几天。于我而言既是要收他,便要担个师父的责任。我知道你肯定说不需要,但于我而言就该是如此的,没道理收他进了师门然后再不管顾他。可我真的没这份心力。”
越初看着对面鼓着腮帮子,根本不听他说这些。而且不管怎样,沈春风确实是因为自己才受了牵连。
“或者各退一步,我让他拜到祁宴那边。你知道我们师门的,总共挑不出一个靠谱的。祁宴已经是最合适的了。”
小春风自顾自咂摸了会儿,祁宴好像也不错,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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