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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初这样想想,宋衷的情况岂不是和自己很像,但听着宋衷继续开口。
“我的身子都比不上你的万分之一,这些用杂草编的身子,只能容纳那些必要的记忆和一点点的灵力。想让你活下来是全然不可能的,我们也是用尽了办法,才发现万生相最是合适你的。”
用尽了办法…
越初便又想到了负一层里那满满一屋子的木雕。
“那些处理了吗。”
宋衷不再说话,越初便知道祁宴还是下不了手。
好在应闲璋应下了这件事,“没事,赶明我就给那些都烧了。留家里也不嫌晦气。”
越初想着也是烧了吧,他是真的担心里面已经有了像自己这样独立的意识。早解决早安心吧。
他看着宋衷无大碍,便让她早些去休息。宋衷也瞧着他累了,便不再打扰。
宋衷走了后,越初又放心不下雪渺,毕竟是受了那么重的伤。如此想着便让应闲璋带他过去看看。
应闲璋犹豫了下,但因为也没有太好的拒绝原因,只能带他去了。不想他去倒也不为别的,宋衷那是故意逗弄越初,但雪渺不是,雪渺伤得着实不轻,他怕越初瞧着了又该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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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初来到雪渺床边,屋内祁宴和沈赤也在。祁宴已经给雪渺处理好了伤口,沈赤也一直帮忙打着下手。
出血太多,雪渺整个人几乎就要失去意识了。但听着了越初的声音,还是睁开眼,勉强撑起了身子。
“有事吗。”越初问着祁宴雪渺如何了。
雪渺看到他师父来了,哼哼唧唧往前挪了挪,越初虽是看不清楚,但还是能感觉到的,故而坐在床边,由着雪渺磨蹭到了自己腿上枕着。
“疼吗。”越初揉揉他脑袋,额上汗涔涔的,想来是疼的不轻。
雪渺却用脑袋拱了拱他,并不去说疼还是不疼,只是没头没脑的问了他一句,“为什么不告诉我。”
越初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无外乎嗔怪自己为何不同他说自己已经是越溪信了。
“我也没告诉你师兄。”
雪渺顿时开心,“他也不知道啊!那就好。”
自己没有的,祁宴也不能有。就是这么讨厌他师兄。
祁宴就在旁边瞧着,也就是想着他今天有功,才懒得与他计较。但他也是在刚才才知道,原来小师叔和应闲璋他们,早就清楚了越初恢复了记忆。他甚至也知道,他们为何都瞒着自己。
雪渺:“那等一切结束了…我们可以一起回师门吗。就像以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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