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初也挺佩服他的奇思妙想,“那我一吹哨子你就来,你不真和狗一样了吗。”
应闲璋只是笑,“狗就狗吧,也不是第一回 不当人了。”
越初在应闲璋搀扶下来到了楼下,沈赤和言语正吃着东西,这会儿时候也不早了,简单吃过就都准备先歇着了。
祁宴许是不能,惹出这么大的事,他还得去善后才是。不过现在应九已经能陪着他了,越初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他喊了祁宴出来,应闲璋本想同去,但还是被越初留在了屋里。他想和祁宴单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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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并未走远,就席地坐在了屋门口的台阶上。祁宴觉着冷,便又回屋取了件衣裳给越初披上了。
“我看看手。”越初与他说道,他记着祁宴掌心也受了伤。
祁宴将手递了过去,“你又看不见。”
“小时候也没见你顶过嘴,这会儿倒是学会了。你管我看见看不见。”
越初只是看不真切,模模糊糊还是能看得到一些。祁宴的掌心只是被纱布简单包了下,现在已经有血渗了出来。
他琢磨了下,然后吹响了哨子。
就三秒钟的功夫,门被撞开,应闲璋扑到他面前,“您吩咐。”
越初没忍住笑出来,“去拿伤药过来吧,他手上的伤没处理。”
应闲璋还以为什么事,开开心心着就去了,反正伤的不是他媳妇,谁媳妇谁心疼去吧。
应闲璋将药放下就走了,也不多去管他们师徒两个的事。到底解铃还须系铃人,祁宴能不能走出来,都得看他们两个自己的造化。
越初听到门合上的声音后,将药递给了祁宴,“我也看不见,还就一根胳膊了,你自己来吧。”
祁宴也听话,就像小时候那样听话,解开纱布便将药膏涂抹上去。只是这期间谁也没说话,祁宴一时觉着尴尬,最后还是他先开了口,
“眼睛没关系吗。”
越初:“有没有关系的,也是如此了。别再为这事上心了,我若真没活着的命,徒劳无功最后累得还是你。家里又没几个能帮得上你的。”
祁宴不怕徒劳无功,他只怕自己后悔。
越初:“我死之后,你便不要再理会这些事了。去和应九四处玩玩吧,他都三千年没从这儿出去了。这些年也平白让他受了牵连,到底是咱们家亏欠他。这次若我没这个造化,也别再劳碌着你和应九,也该陪陪他了。”
祁宴将药瓶合回去,“你若不是我师父,便别用这语气说话。我不是雪渺,你不用哄我的。”
越初见他还来劲了,“我想什么语气就什么语气!你再给我没大没小的,我让你今晚上就跪外面算了。”
他们两个突然就恢复成了三千年前的样子,越初一张嘴就和祁宴没好话。明明之前还说,以前亏欠祁宴最多,这次要好好待他的。怎么就改不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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