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了你,所以你最好是把奖拿回来。”越初揉了他脑袋一把。
言语这才笑起来,“知道知道,去年没拿到,今年总该轮到我了吧。”
去年他当然拿不到,去年拿最佳男主的是他师父。
越初笑着横了他一眼,“好了,快回去休息吧。”
“对了师父。”言语却又喊他,“您还是没有言声彻的消息吗。”
越初慌了下,但很快恢复了平静,并未让言语看出来,“没有,许是藏到哪了吧,又或许哪天就突然出现了。”
言语点点头,便也不再多问。
越初一直未曾告诉他言声彻已经死了,虽然他知道就算说了其实也没什么,但还是不曾告知他。他将言声彻屋中的那只兔子交给了言语,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若说越初对不起谁,大概也就是言家了吧,只是言声彻他确实不能救。而且和其他人不同,死亡是言声彻自己选的。
“回吧,外面热。”
“对了沈赤,你师父说你要是再不肯练功,他明天就回来收拾你来啊。”
沈赤当即机警,“您别和我师父说!我去我去,我现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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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和以前一样乱糟糟的。
越初笑着看向一旁的应闲璋无奈摇头,两人一同往外走去。
院外那棵树比三年前还要茂盛,幺儿依然是坐在上面,树荫下好在不算太热。
孩子比三年前长了些,但也有限,还是个娃娃样子。再有个一年,祁宴他儿子都得比他高了。
“师父抱。”越初攀上去,将孩子抱进了怀中。
这几年就像越初说的,他几乎没让幺儿离开过自己视线。而幺儿也一步未曾踏出过师门。
师父在的时候他就安安静静待在师父身边,也不去吵他和应闲璋。
师父不在他就坐在外面的树上等他师父回来。
这三年他洞悉了天下之事,若是不懂也会去问师父和应闲璋,但他仍不替天道下任何决断,也不干预天道所行的任何事。
各方面来讲,他都是很完美的寄宿者。
要说有什么不一样,大概是早些时候越初有一次去触碰幺儿时,许是幺儿未感知到他来,突然爆发出的蓬勃灵力险些伤了越初。
那不是万生相的灵力,是天道。
应闲璋听说后,只猜是天道开始有意无意去保护幺儿了。
幺儿虽然没说,但他与天道的关系应当不似最初那么紧张了。
也算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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