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这儿了,廖锦带你来的?”
秦深嗯了一声,这次他出了声,廖锦还以为他在回复自己,给他倒了杯酒,道:“看不上也没事,反正还有酒,这儿酒不错,川贝上次一个人就干了大半瓶。”
察觉到秦深只对涉及季川贝的事物感兴趣后,廖锦这个心机by什么都要往季川贝身上靠一靠。
秦深接过喝了一口,没觉得有什么特别。
“他品味不怎么样。”
“可不是么,就刚才那位头牌,我觉得还不如最边上那个,顶多就是嘴巴甜一点,会哄人,也不算稀奇。”
季川贝:“……”
你们这两个人,当着他的面说他坏话,品味就好了?
“秦深你怎么回事,我招你了?”
“没有。”
“那你说我坏话,我品味哪儿不好了?”
“刚才那位头牌?”
季川贝噎了一下,“他普通话不错。”
秦深捏着透明杯的手顿了一下,“普通话?”
“对啊,我让他给我念剧本来着,他还挺有天分的,我稍微一点拨,他就懂了。”
秦深:“……”
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念剧本。
所以那位头牌一出来就直奔休息室,所以季川贝渴的干了大半瓶酒?
“你还挺敬业。”
季川贝就是再自恋,也听得出他这句不是夸奖。
廖锦连开了好几瓶酒,回头就见秦深勾着唇角,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笑什么?”
秦深漫不经心道:“我突然想起来你刚才说的一句话。”
廖锦一脸茫然,他刚才说了好多,哪一句?
“你说,就季川贝的反射弧,脱单应该是没希望了。”
廖锦:“……”
是他说的没错,可为什么听起来这么奇怪?按理说,季川贝脱不脱单应该跟秦深无关吧,怎么感觉他还挺遗憾?
甚至还有些,失落?
应该是错觉吧。
廖锦刚想问问,就见秦深放下酒杯,站起身道:“我先回去了,你慢慢喝。”
廖锦:“……”
不是刚来么,这就走了?
不过他也没说什么,找来会所的代驾送自己和秦深回酒店。
等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秦深洗完澡出来时,廖锦居然还没走,从会所带回的酒瓶倒在一边,整个客厅都是酒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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