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的睡衣也有些凌乱，胸口露了一大片。
他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睡着了对秦深做了什么，好在秦深醒来后说是因为他掀被子所以才被抓住手腕。
至于上衣，秦深说自己睡着了不清楚，大概是不小心蹭掉了。
结果，秦深现在告诉他，衣服是他自己脱的。
“你睡到半夜估计是觉得热，自己把上衣脱了，脱完后嫌不够，还想把下面也脱了，我只好抓住你了。”
季川贝听得一愣一愣的，他以前一个人睡的时候，怎么没脱过衣服。
所以他第一感觉就是秦深在骗人。
“不可能，我不是那种人。”
“那不然是我帮你脱的？”
季川贝噎了一下，这屋里只有他们两个，如果不是他自己，那只能是秦深了。
可秦深怎么会偷摸脱他衣服呢？
就在季川贝绞尽脑汁回忆时，秦深漫不经心补了一句，“这是第二次。”
季川贝：“……什么？”
“你上次也脱过一次。”
“……”
秦深嘴角弯了弯，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就是入洞房那次。”
季川贝想了想，对他的话信了三分，他迟疑道：“我除了脱自己衣服，应该没做别的吧？”
“自己”两个字被他刻意加重了音量。
秦深点点头，“也没什么。”
季川贝松了口气。
“也就是顺便脱了我的。”
“还摸了我的腹肌。”
季川贝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就想反驳，可脑子里一下子就闪现出早晨秦深衣襟大开的一幕。
再一联想自己暗戳戳对人家腹肌的向往——
不禁也开始怀疑起来，难道他真做了这种事？
他紧紧地盯着秦深的眼神，想从那双灿亮的眸子里看出哪怕一丝名叫心虚的情绪。
可是没有，秦深看起来十分坦荡荡。
“那……那我今天睡得离你远一点？”
秦深似乎对他逃避的态度有些失望，淡淡道：“你随意。”
季川贝有点心虚，“要不，我们在中间放个枕头？”
秦深瞥了他一眼，十分善解人意，“没事，你大概是热度上来了，自己也不清楚，应该不会每天都这样的。”
季川贝点点头，他也觉得这只是意外。
可第二天早上——
看着自己光溜溜的上半身和秦深敞开的衣襟，他沉默了。
秦深还没醒，他说季川贝脱衣服是真的，季川贝意识不清的时候就喜欢往他身上蹭，清醒的时候尚有一丝残存的理智，可睡着了就没有了，只想往他皮肤上贴。
他要制住他，已经两天没休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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