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指着简洛北的书包:“早上我就看见了,校草背着他跟简洛北的书包,一个上头挂一个挂件,啧啧,这是什么?秀恩爱吗?”
“对啊。”简洛北勾起唇角点头,“谁说两个男的就不能秀恩爱了?”
张文哲:“?”
“你别顺坡下驴不要脸了,莫挨我乔哥!”
简洛北哼了一声:“我怎么不要脸了?正好给乔以西挡挡烂桃花不是?”
说着还伸手戳了戳乔以西,要让他来评评理:“你说是不是?”
乔以西红着耳朵,回头撇了简洛北一眼,长长的睫毛颤动着,薄唇微启:“……别贫了,快睡午觉。”
“行。”简洛北笑了笑,把围着他的张文哲往他座位上推,“没听见?别站着妨碍我睡午觉。”
很快传来张文哲拉着嗓子的控诉:“乔哥,你就惯着他。”
*
简洛北伤着腿这些天,乔以西简直成了他的专属老妈子,除了上下学、上厕所,简洛北能不动就不动,什么都由乔以西代为替劳,养伤的日子惬意极了。
期间老贺又来找了乔以西一次,简洛北才后知后觉乔以西是不是忘记自己还有一次非常重要的考试?可等乔以西回来,他问起这件事,乔以西却说自己没能进决赛。
简洛北不疑有他,还拍着乔以西的肩膀安慰他明年再战,乔以西只笑笑,没再说什么。
这天趁着大课间,简洛北要去校医院复查自己的脚踝,走着走着,他突然停下,捏着嘴里乔以西跑去小卖部卖给他的棒棒糖,感叹道:“乔以西,这些天被你照顾的太好了,我都不想让脚好了。”
乔以西失笑:“说什么胡话呢?上节课还说不能出去打球很无聊。”
“其实也不是多无聊。”简洛北把棒棒糖重新塞进嘴里,脸颊被撑得鼓鼓的,“你这个人虽然总是沉默寡言的,逗一句说一句,但很奇怪,跟你在一起,即使不说话,我也不觉得待在教室一动不能动会无聊了。”
乔以西呼吸一滞,这句话说得含糊不清的,说的人也随心所欲的样子,却不知道这些像极了告白的字眼落在乔以西心里又会掀起怎么样的波澜。
像是一座深不可测的湖,湖面平静无波,湖底的暗流却在不停的波涛汹涌。
很快来到校医院,校医拆了绷带,又检查了简洛北的踝部,说到底年轻,恢复得很不错,再养几天就好了,拐杖可以适当的丢下了。
正好过几天要期中考试。
又过了两三天,简洛北的左脚不那么疼了,扔掉拐杖可以自己走路了,不过乔以西觉得他还得再养养,依旧像之前一样,骑车带着简洛北上下学。
这次期中考试是一中比较重视的一次考试,也是晏河几所高中的联合考试,肯定不能像之前周测那样随便地在自己班里考。
这天,大家早早地把书都搬到别处,把桌子空出来,由班长贴上考场考号后,考试名单也贴了出来。
说是考试名单,其实就是按照上一次联考的全校名次依次排列,由于简洛北是第一次参加这种考试,自然而然成了倒数第一,考场考号也分配到了最后一个班级的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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