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珩很茫然地眨巴眨巴眼,“为什么会累?”
贺聆哑然,既然柏珩这么多力气没处撒,他也就心安理得地把柏珩当成代步工具了。
柏珩把他抱到餐桌上,却没有放下来,而是让贺聆坐在自己腿上,要亲自给贺聆喂面,贺聆被他这百般呵护的态度弄得又是感动又是好笑,忍不住道,“小柏,我没你想得那么脆弱,随便做做就会坏掉。”
柏珩听见做做时耳朵似乎动了动,犹豫犹豫道,“可是你昨晚哭得好厉害”
“我还没笑话你呢,你反倒笑话我了,”贺聆戳戳他的眼尾,“谁才是小哭包,我不说。”
柏珩不好意思地咬了下唇,支吾着不说话了。
贺聆肚子里仿佛还有鼓胀感,只吃了半碗素面,没了进食的心思,吃完趴在沙发上让柏珩给他揉腰。
他以前很少有这么不节制的时候,昨晚看在柏珩刚开荤的份上才放纵了些,但要是每次都这么纵容着柏珩乱来,他的腰不出半年就得出问题,贺聆语重心长地说,“小柏,我们约法三章,以后不能这么放肆了,最多三次,”他想到柏珩异于常人的体力和时长,连忙改口,“不,两次,再多不行了。”
柏珩给他揉腰的力度不轻不重,他舒服得哼哼两声,听见柏珩略点失落地说,“可是我喜欢跟你”他顿了顿,用了个很隐晦的词,“跟你玩。”
贺聆想说不是跟我玩,是你玩我,但还是把这句话咽下去了,颇为严肃地道,“你要是不答应我,以后就别想玩了。”
柏珩急得手下动作一重,贺聆酸得低叫了声,他急得五官都揪起来,给贺聆揉了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应了下来,“好吧,我答应你。”
贺聆凑上去在他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夸赞道,“小柏最乖了。”
结果柏珩白天答应得好好的,一到晚上就可怜巴巴地看着贺聆,贺聆压根受不了他拿那张漂亮脸蛋期待地看着自己的模样,到最后还是跟柏珩玩到了床上去。
两人周末都腻在贺聆的住处,连家门口都没踏出去过,柏珩这些年清心寡欲,连自渎都很少,一朝尝到甜头,仿佛要把这些年缺失的都在贺聆身上补偿回来,答应贺聆的话也跟耳边风一样说过就算了,贺聆一旦有提醒他的势头,他就眼睛红红地抱着贺聆不撒手,贺聆被他的脸迷的神魂颠倒,跟个昏君似的什么都依着他折腾了。
直到周一上班,贺聆人坐在工位前还有点精神恍惚,稍稍一动就浑身酸软。
有了实质性进展之后,柏珩的黏人指数乘倍数上升,只要贺聆得空,身边跟着的准是柏珩,这之后的小一个月,他都一心跟柏珩胡闹,带着小少爷去体验民间风情,也体验他的身体。
转眼就到了最热的三伏天。
柏珩近来回柏家的次数越来越少,时间一长家里人都察觉出点端倪。
两人正吻得难舍难分时,柏虹的电话打断了室内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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