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单泽钰试图插嘴。
“害Basl。”鹿和矜没有停下,并不回应努力挤入话题的单泽钰。
“Basl是您身边这位朋友吗?”服务员冷下脸,“我以为先生是来做生意的没想到是来诈骗的。您依据什么判断木桶里有毒?是想要污蔑我,还是污蔑制作酒的其他工人们?他们如此无辜,辛苦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便宜酒,却要遭受这些。”
“抱歉,如果您是指这把钥匙变色,”服务员无奈说,“您也知道银质钥匙变黑是因为与硫元素发生了反应。但您知道制酒三点中的发酵、蒸馏、陈年都与硫有关吗?
“我们得木桶是运过来的,里面曾经装过别的酒,担心霉菌和细菌的存在,刚运过来的木桶需要放置很长一段时间,而且还要在内部燃烧少量硫磺来处理木桶。因此木桶中会出现硫也不奇怪。
“除此之外,发酵过程中,酵母菌与作物发生反应也会产生带硫元素的物质,银质钥匙掉进去变黑并不奇怪。毕竟制酒就是这么制出来,如果没有变黑才奇怪。”
服务员一席话说得鹿和矜目光呆滞,扭头傻傻看向单泽钰。
单泽钰无奈笑一笑,他刚刚是想阻止的,只是没有阻止的机会。
眼看着服务员生气了,单泽钰拉过鹿和矜连忙道歉,“抱歉抱歉,是kle太敏感了,他知道我喜欢喝酒,但怕我喝醉酒或者喝错了会有人身安全。实不相瞒,我们是私自约好了一同逃离家乡的。”
“啊?”服务员升起的怒气此时被好奇心占据,之前的愤怒也都转为了想要听八卦的想法。
单泽钰笑笑,现场给服务员胡诌:“我们年少就相识,后来顺顺利利在一起,只是没想到被家人发现拼命阻拦我们在一起。他们用了很多种方法,哭泣着祈求我们,锁住我的家门……”
单泽钰拉了下鹿和矜的衣角,让他快接下去。
自觉领悟到单泽钰意思的鹿和矜当下懂了,结合刚刚他说的话说下去:“我的母亲非常严格,她无法饶恕我的过错。你可能不相信,她甚至给Basl下毒想杀了他。还好Basl及时洗胃活了下来,不然我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鹿和矜说完,站在他旁边和前面的人都沉默了。
这个剧本是没见过的。
听到了大八卦的服务员心满意足但没有离开,他翻翻找找,找出来一个杯子从酒桶里取出酒倒进去。
服务员说:“原来你们的经历如此坎坷,也难怪Kle先生刚刚看起来那么紧张了。”
他叹息一声,马上又严肃起来:“但你们应该报警。无论何人何时下毒都是需要承认后果的。”
“这……”鹿和矜额头冒汗接不下去。
“但是也没办法不是吗?”单泽钰佯装叹气,“毕竟是家人啊。”
“也是。”服务员同情地望着单泽钰,“你真是太不容易了。明明内心如此善良。”
单泽钰笑笑,厚着脸皮接下了服务员的夸奖。“这确实。”
说完他伸手拍拍鹿和矜的肩膀,打趣道:“不要怕,Kle,我们已经逃离了那里,没有什么能阻止我们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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