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黄鼠狼教鸡如何防患于未然”的场面,我是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的。
可钟林云的表情看起来,太过认真,逼迫我不得不开口。
“行。”我硬着头皮扯皮,“我下次一定按你说的的做。”
我也不知道我的回答是否让钟林云满意,我想大概还是达到了及格线的,因为他在我说完后,就放我一马,让我自由活动了。
像钟林云这种驴一样性格的人,要是真要较真起来,那是绝对拉不住的。
我这一晚上,估计就得耗在和他抬杠上了。
说是自由活动,实际是钟林云把我领到了吧台边上,安置在那。
说实在的,我并不是那种老实听话的类型,到了新地方总要东摸摸西看看,好奇心重的要命。
可在钟林云面前,我不知怎么的就矮了一截,低了一等。
他让我坐着不要乱走,我居然就真的老老实实待那了。
乖巧得让我自己都诧异。
我以往要有这一半的乖顺脾气,都不至于把我爸气得抄起烟灰缸,以自爆步兵的姿态怒发冲冠,放声让我滚出去。
我坐在吧台上,无事可做,只能睁大眼睛,打量着着钟林云的工作场所,之一。
因为钟林云平日里总是负伤而回的原因,我总觉得他时刻处在水深火热里,场所大概也是那种天上下刀子雨的险恶环境。
如今对比这情调轻松的小酒馆,情侣在角落暧昧低语,桌上趴着只猫酣然入睡。
想象与现实差异过大,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坐在高脚凳上,晃悠两圈视线,就看腻了。
我转头想要点杯喝的,那调酒师却把头晃得和拨浪鼓一般,说什么都不给“大哥的女人”乱调酒。
今晚第三个认错性别的。
我耸耸肩,手撑上吧台,和调酒师聊天。
“你一个站台的,为什么管钟林云叫大哥啊?”我好奇的问。
“我副业是站……调酒。”调酒师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看起来很是紧张,“主业是看场子。”
我顿时对他刮目相看。
做的来调酒这种斯文且有格调的工作,也干的了打架这种疯逼且无脑的脏活。
是个人才。
调酒师的袖口挽了上去,露出肌肉结实的小臂。
我多看了两眼,把人老实孩子看毛了,不知所措的把手背到后面,藏起来。
他动作隐蔽且羞涩,我瞬间产生了一种调戏纯情少男的罪恶感。
虽然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为了缓解尴尬氛围,我咳嗽一声,问:“那你们这除了酒,还有些什么别的喝的吗?”
“最好不要。”调酒小弟摇摇头,“经常会出现有心人往客人杯子里下不干净的东西……”
“这么吓人!”我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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