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一片昏暗,余思言把灯关上,偷偷藏在黑暗中,做着不能见光的事。她的手摸从裙底伸进去,摸到了内裤侧面的蝴蝶结拽开,一条柔软的白色布料滑落在脚背上。
这是余斯年给她拿的内裤。
“嗯”她轻喘一声,接着捻起裙摆,缓慢却又坚定地拉起来,露出水嫩的私处。
余思言背过身,手扶着门边摆着的懒人椅背弯腰,张开的双腿间隐约能看到肥厚的阴唇夹着一条细缝。
二十岁的少女处在人们常说的花季,娇嫩的私处未曾被人窥见过,乖巧听话,却又淫荡地撅起白皙的屁股,用软糯的穴口对准了门把手。
“嗯啊”娇嫩的穴肉贴上冰凉的门把手,把余思言吓得一缩,花心激动地吐出一股股汁液,喘息忍不住从齿间漏出。
她前后摆动臀部,淫靡的肉孔蠕动着,溢出一大片蜜液,将整个门把手泡得反光。
那个肉洞饥渴般翕张着嘴,又一次对准门把手后,余思言狠心地往后压去,钝粗的金属一点点被吞进甬道,穴口被撑大了一圈,颤抖着腿将它吃了下去。
冰凉的触感从穴口慢慢延伸到穴道里,女孩头皮一麻,眼尾通红,又羞涩又害怕,这是从未有过的快感——
是那么的隐秘,又是那么的放肆浪荡。
“嗯啊”,她的眼角溢出了羞耻的泪水,嫩穴从来没含过这么粗的玩意,里面的穴肉被一点点挤开,然后被撑得满满当当。
好舒服,女孩不自觉地哼哼,眼睛都满足得眯了起来,像贪吃的小猫舔着牛奶的样子。
大概九厘米长的金属被完完全全吞下了。她的臀肉贴着房门,门把手已经消失不见,藏在了她的体内。
余思言祈祷着千万不要有人来敲门,她不能被人发现自己快慰的行为。然而,即使紧张得蜷缩起脚趾,身体却诚实地前后吞吐起来,臀部一下下撞在了门板上。
“嗯啊啊唔呜”
不知道拔出又插入多少回,她的力度一次比一次重,爽得她高高地扬起头来,唾液从嘴角流下。白色的蕾丝睡裙在空中飘荡,被睡裙掩盖的双乳也在同一个节奏下晃动,乳波荡漾。
不要了,不要插我了,我受不了,呜呜,斯年
她在狂乱的抽插中忍不住陷入性幻想,幻想着是余斯年在插她,狠狠地干她,用他那根深红色的大肉棒一下下捅开她的肉洞,陷在里面被她紧紧地裹缠。
好想要再深一点,能够每一次都撞到顶最好她想要他一手握住她的胯骨,一手捏着摇晃的酥乳,猛顶肉感十足的屁股,发出啪啪的贴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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