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门咔哒一声轻响,余思言洗好澡走了出来,脸颊晕红,穿着一条夏日常见的吊带睡裙。
突然一道人影闪过,暗含力量的手臂突然袭上她的腰,有力地向上一提,余思言被男人抱进了他的房里。
“你干什么呀!”余思言鼓了鼓嘴,悄声娇嗔。
她的手搭在他的臂上,指腹下触碰到盘绕着的青筋,微微鼓起,带着男人独有的侵略感,霸道强势。
“好久没抱你了,给我抱一会儿。”余斯年一边说一边餍足地叹息,这几天总觉得胸腔似乎缺了一块,空空荡荡,如今终于有填满的感觉了。
听到他缠绵的蜜语,余思言的心都酥软了,沐浴后微热的脸颊轻轻贴上他的,小猫撒娇似的蹭了蹭,无声回应着他的思念。
怀里的她软得胜若无骨,绵绵地倚着他,不禁令他暗沉了眸色,一股浓烈的情动从下腹开始烧起,一点点蔓延开来,遍布全身。
余斯年一遍遍吻着她,从发心到额角,从额角到颈侧,数不尽的轻吻泛着湿意,耐心地挑起她的情欲。
“唔呜”
男人吻上了她的唇,舌尖细细描摹着唇线,将她的下唇含在口中轻轻地吮,探进去的舌尖舔舐过贝齿,待牙关一松,大舌蓦然暴动,粗鲁地将舌头塞进她的口腔,扫荡似的掠夺她的津液,将小舌吸得发麻,连呼吸都被他牢牢侵占,把余思言吻得呜呜呻吟。
狼再怎么伪装也变不了犬,暴戾乖张早已深植于它的骨血中。
良久,余斯年退出来一些,含糊的声音在他们搅缠着的唇舌间溢出。
“姐姐,我想肏你。”
“不行,等会就要吃晚饭了。”
余思言的心咯噔一下,下流的渴望滋得私处一片湿润,她不禁娇哼一声,媚眼如丝般凝望着他,似欲言又止,似欲拒还迎。
自从爸妈回了南城,他们心照不宣地避开过多的肢体接触,也没有再欢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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