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在A市的地位不可撼动,同样的理道,和家在某市有一样的权威,但行事做风,和家使的却是阴招。
秦魏听到他的话,把手里的活停下,抬头皱眉。
“助纣为虐?萧廉,你还真能形容,你是小学没毕业吗!”竟然把助纣为虐这么重的词用在我身上,真是给你长威风了。
萧廉被他一怒,脾气就软下来,意识到自己是用词不当,绕过去走到他旁边,在小胖和小天没有看到的角度抱住秦魏的腰。
“我这不是怕你太辛苦,让他自生自灭多好。”为那种货色费神费力,我心疼。
秦魏拍掉他的手,看了一眼小胖和小天,见他们没有注意这边才说道“萧廉,说话是要负责的,我为医者,若让病人自生自灭,那我还配当医字吗,你也累了一天,去洗洗睡吧,晚上我就睡在这里了。”
秦魏说的很平淡,萧廉听着就来气,他还真把那个男人的事放上心了,不仅要治好那货的病,还要费这么大的力通宵研究药方,真的是很生气。
萧廉不会让秦魏这么做,更不想他治好和宗少,就算是和宗少真要找他们的麻烦,我萧廉也不会怕他。
秦魏见他不高兴的走了,无奈的摇摇头,继续研究他的药方。
平康成和平晓天吃完东西也走了,明天不用来诊所,终于不用早起,马上就要过年了,他得好好睡懒觉啊。
秦魏把诊所的门关了,一个人在药柜前,他府在案前写字,然后又从身后的药抽屉里拿出药,称了克量倒入纸上,每一次抓药,他都会思索很久,考虚各方面,觉得这一昧药可能不对症,他就划掉又写一方药,划划写写,到后半夜,地上的纸已经很多,只是桌上的药不尽人意。
他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看来想研制出一个药方,真的很难。
一碗热腾腾的米粥被人放到面前,闻着好香,肚子就咕叫了几声,秦魏抬头,见到萧廉站在旁边,眼神里是担心和心疼,秦魏吸了吸鼻子,抱住他的腰,把脸靠上去蹭了蹭,就像在跟他撒娇。
萧廉本来有火的,被他这么一蹭,顿时心就软了。
“还没有研究出来吗。”这大半夜真的太冷的,他身上好冰。
萧廉摸着他的头,感觉到他头发的冰冷,真的是心疼极了。
“没有,比我想的更难,我也自制过药,都没有比这个难,可能因为是疑难症,要对症下药,所以很费神。”果然还是我学术不精,要是爷爷在的话,一定很快配出药方对症下药的,怎么会像自己这样在这苦研。
“那就休息吧,把粥吃了睡觉,明天起来也许你会有方向,别太逼着自己。”小大夫钻牛角尖了,不行就放弃,你这么为一个男人费精力,不知道我会吃醋吗。
和宗少,和氏的直系,今年二十六岁,是某个市的太子爷,暗道龙帮派的家主,性格阴险孤僻、狡滑狠辣、手段残忍,若不是因为他疾病缠身隐世养身,恐怕他的名声会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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