刍狗道人喝了口茶,靠在椅子背上,看着自家侄子迟迟不开口。
当即端着一副长辈的架子笑道:“恒儿有什么尽管说,跟二叔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闻言陈景恒的脸瞬间憋得更红。
好半晌这才压下心中的羞臊,声音极轻的开口道:“二叔精通岐黄之术,恒儿有个病症想请教二叔。”
刍狗道人闻言看着陈景恒顿时双眼放光,来了精神,伸头朝他靠近了几分,压低了声音,笑的意味深长:“怎么?那丫头病了?”
陈景恒摇摇头:“不是她,是我!”
听闻是陈景恒自己,刍狗道人眼中的兴致顿时消失无影。
靠回椅子背上,把玩着手中的浮尘。
“白高兴一场,我还以为那丫头有病了,可以大显身手呢。”
“你有什么好问的,你不是一直有病吗!”
看着刍狗道人一副不正经的样子,陈景恒脸色愈发紧张,犹豫了半晌想着曲如意终是说出口。
“我想请教一下二叔,我是否还可以行房中之术……就是那里还能不能与女子交欢……”
刍狗道人很是无聊的端着茶,刚喝一口,还没咽下去,被陈景恒的话直接呛着,全喷了出来。
也顾不得自己身上还沾了茶叶,赶紧放下茶盏,脸上满是意味深长的笑:“好啊,这个问题问得好,你二叔最擅长的就是此类疑难杂症。”
说着也不管陈景恒脸红成什么模样,直接抓过他的手便开始把脉。
陈景恒话说出口,只觉得自己一颗心跳的厉害。
没遇到她之前,他连自己能活多久都不在乎。
若不是二叔一直拿药吊着,他恨不能早些闭眼,不再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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