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瑜,如何?”
卫涛转眼看向诸葛瑾,对于诸葛瑾的智谋,卫涛还是十分相信的。
“呵呵……主公,此事不难,之前我听闻那沮授之名,可谓是智谋超群,其所献之策也颇见智谋。可惜,这一次却是太过轻视我们。”
诸葛瑾微微一笑,直接就是说道。
“而且此人还有一个弱点。从其随意可就背叛韩馥,连劝主投降这样的事情都是能够做得出来,就是可想见,此人对于人之性情未免却是有些太过漠视。以袁尚之人,纵然先前再是如何重视,这个时候其心中也必定是有了想法。而且再加上两次那沮授之谋都没有得到什么好处,反倒是吃了亏,那些将领恐怕心中也同样是有了想法。”
“子瑜是说离间计?”
卫涛一听就是明白诸葛瑾要说的是什么,不过很快卫涛就是微微摇摇头。
“子瑜,离间计不是不可,但我知那袁绍对此人还颇为重视,纵然行使此计。恐怕也有是不可。”
“主公。”
诸葛瑾不徐不缓地向着卫涛一拱手,就此认真而道。
“主公所言也是不差。而且,若是我所料不差,那沮授若真的一心谋之,恐怕我们就无法再是占到丝毫上风,耽搁的时间长了,于主公甚是不利。但若能离其心,沮授终究只是一谋士,上不得袁尚信任,下不得将士军心,纵然其有满腹韬略又能如何?若是田丰在此,以那田丰一贯秉直刚烈的名声还是可以强行号令诸军,甚至假传袁绍之令以用谋都是可能,但若是沮授?呵呵……”
“子瑜如此想必心中已有算?”
卫涛微微一眯眼,直接就此问道,与周瑜、荀攸这等人相处久了,卫涛也知道这些智谋之士的性格多是如此。
对此。卫涛却不怎么在意,反倒是觉得挺有趣的,所以每一次都不厌其烦而问。
当然,在周瑜、荀攸、诸葛瑾看来。这就是卫涛对他们的重视了,所以遇到了什么难题之后,他们皆是一心为卫涛出谋划策。
“主公,可知那韩猛?此人我倒是有些了解。我曾经同高览、张郃一同相谈,却是知晓此人若单单以武艺论,的确是一员猛将,但其为人颇为张狂,平日言语之间,对于高览、张郃等人颇为一副看不上眼的样子,甚至曾经有言。若是昔日虎牢关下他若在,必斩吕布首级献給袁绍。”
听着诸葛瑾之言卫涛都是有些无语,如今的吕布虽然品性为人所不齿,但其武艺之强,领兵之勇。却得天下人所承认。
天下一武将。
这不是吹嘘出来,而是一次次单挑,一场场冲锋战阵之中打出来,杀出来的。
纵然如今卫涛自问武艺也可与典韦、赵云不相上下,但卫涛对于对上吕布依旧也没有十足把握。
如此可见吕布之勇。
“子瑜如何所谋?”
虽然在心中已经是将那韩猛定为狂人,但卫涛也不知道诸葛瑾准备如何,当下又是一问。
“那韩猛既然有勇力。那沮授必定会以之谋。不过那韩猛轻狂,若是主公以言相激,那么其必定中计,而后主公以力破之,其人必定不会认为是自己无能,而是沮授智谋不行。”
诸葛瑾微微一笑。缓缓而道。
“到时候韩猛、沮授皆是袁绍心腹之人,如何评判自然是在袁尚。但只要主公在是破敌之时,言及沮授智计无用,袁尚如何品判自然不言而喻。”
“子瑜,妙计也!”
以往有周瑜、荀攸在侧。卫涛还是感觉诸葛瑾略有不如二人,如今才是可见,此为诸葛瑾性情敦厚,不欲与之争功也!
这一次袁军显然不欲与卫涛强拼,所以虽然数日皆过,但却没有什么人前来找卫涛麻烦,甚至卫涛几次出兵攻打渤海县城,袁军也没有什么大的反应。
如此一连半月有余,袁军只是与并州军保持对峙的局面,好似不敢与之争锋。
但卫涛已经暗自派人探查出来,虽然袁军是被人强行按捺下去,但袁军之中已经渐渐是酝酿出了一股火气,从将领到士卒都恨不得要与并州军决一死战。
若是不久之前的战斗中,袁军能够有如此气势,恐怕卫涛也不好与之争锋。
“好一个沮授,行事果然非凡!”
哪怕是卫涛,这个时候也不得不是一赞。
沮授这一把举动的意思卫涛自然是明白,先是鼓起军中火气以振士气,同时又是迎得时间以练军兵,而任由卫涛如何动作,其皆是以逸待劳,待到时间成熟之后,再施谋算,以破并州军。
只要其一战得胜则袁军士气高涨,再是与逼迫并州军与之交战,必定可胜。
这就是沮授的谋算。
哪怕是卫涛都不得不承认,沮授这一手打的果然是好算盘。
但这个时候,卫涛也不得不感叹一声,诸葛瑾也不愧是顶级谋士,却是将沮授的性子算得一般无二。
虽然如此之做,激起了袁军上下同仇敌忾之心,但却让袁军上下全都对其颇为厌恶,甚至就连袁尚,这时候言语之间也甚为不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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