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斌这次的行为极为恶劣,是恶意伤人,并且杨小兰已经决定要告他,从夫妻纠纷上升为了刑事案件。考虑到杨斌激进跋扈的性格,警方方面高度重视,很快从其他地方加派了人手,还把案子给报了上去。
刑侦一队自上次张漾父母的案子后,一直没有经手什么案件,接到新案子的大伙兴奋地活动关节,迫不及待的想出去活动筋骨。
二队的赵队一听又和陆汀扯上关系,嗤笑:“这位陆先生是倒霉体质吧,怎么什么案子都能跟他扯上关系。”
碍于面子,他从未将那天夜里遇到的怪异事件详细说给旁人听,但王家和怎么也算半个参与者,联系赵队当时的言行举止,很快就猜到些什么。
他将对方要的卷宗递过去,皮笑肉不笑道:“赵队,小心今晚又停电。”
赵队的脸成了猪肝色,瞪了他一眼,夺过档案袋大步离开了。走到拐角,他侧身闪进卫生间,确定里面没人后抬手拍几下自己的嘴巴。
“你就嘴欠!”那夜的事成功在他心里形成了阴影,而且越想越害怕,只有他知道,每次回家上楼自己跑得有多快,就怕背后有东西跟着。
会议室中,陈队嗤笑一声,让邱实将杨斌的个人资料调出来,继续说案子。
杨斌就是个混混头子,大的事情没犯过,倒是经常带人收保护费和偷鸡摸狗。这些被他欺负的人几乎都是杨家的租客,寄人篱下不得不忍气吞声。
“城中村内几乎没有监控……”田芳想起什么:“老大,他兄弟那么多,会不会是躲到谁家里去了?”
陈队用记号笔在白板上的杨斌照片外围画了一个圈,笔尖轻轻一点,“根据派出所的同事对报警人声音的描述,我试探性的给陆先生打了电话,确定是他报的警。可是陆先生第二次扶乩,没能算出杨斌的具体位置。”
“还记得之前的常华飞吗?”陈队道,“无法算出精准位置,要么是那附近本身就很干净,没有冤魂,要么是因为有东西镇着,冤魂不敢靠近。”
田芳低头捂住嘴巴嘻嘻笑了一声。
王家和睨她,“你笑什么 。”
想起成天端着保温杯,杯里泡着枸杞,将核心价值观挂在嘴里的老领导,陈队无奈的摇了摇头,隔空点点田芳,“认真点。”
田芳急忙低下头,假装做记录。
王家和道:“说是和陆先生有关系,其实关系不大,他只是在危机关头帮了杨小兰一把而已。”
“杨斌可不是善茬。”张平安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技术部刚从网络上找到与杨斌有关的信息。
他指着一条网络留言道:“杨斌很危险,除了性格,还有心理。”
资料上,是一则威胁意味很浓的警告,大致是伤害徐音音的人都得死。
张平安道:“他是徐音音的狂热粉丝,另外,我刚刚查到,杨斌之前的一个小弟诬告敲诈过陆汀的父亲宁伟成先生,那个小弟一直说自己受人指使,只是没有确凿证。换句话说,杨斌对陆汀敌意很强,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没有人知道他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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