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开导好自己后,起身把翁让转了回来,“麻烦保镖大哥了。”
房门打开。
温叙言抬起视线,看着余惜辞眼尾鲜艳的红,刚才又偷偷跑出去哭了,为什么?真就这么抗拒吗?
心里莫名不是滋味,既然这样他还是别强人所难了。
余惜辞这次来到温叙言身前明显要垂头丧气不少,虽然开导好自己了,但还是难免伤心,两手局促的抓着裤腿。
温叙言见他这幅样子,更加确定他不愿意了,“你”
“叙言哥,我愿意。”
这一次余惜辞打断了他的话,温叙言瞬间把嘴闭上,咽下了要说的话。
余惜辞把话说出来后轻松了不少,他怕再晚点,叙言哥误会他不愿意,就直接放弃了。
毕竟他刚才只是喘了一口气,情况就从甜蜜的爱情变成了现在的合约婚姻,他要是再晚一步,没准,叙言哥真能收他当儿子。
温叙言听他答应,心情愉悦起来。
脸上也有了笑模样,“那好,既然你愿意,可以告诉我,刚才为什么又哭了吗?”
余惜辞心虚,那么丢脸的事,打死他都不会说的,用力摇头。
温叙言就见他脑袋顶上那根呆毛也跟着晃悠,简直像是在对他勾手说着,来啊~来抓我啊~
于是,他就抓了上去,手指顺着呆毛绕了几圈后,坏心眼的轻轻拽了下,余惜辞的脑袋就跟着往他身前送了送。
不挣扎也不喊疼,乖的让人想要更加使坏。
密实的眼睫把温叙言深邃的眸子,映出一排幽深的影,把玩着那缕呆毛。
“夫夫之间,最重要的就是坦诚,即使是合约关系也要彼此信任,你背着老公偷偷哭,这可不对。”
他说着把那缕呆毛绕开,压了下去。
余惜辞猛地抬头,脖子发出嘎吱的声响,震惊到每个毛孔都冒着加粗的感叹号,“老公!”破音到后面那个字差点被吞了进去。
不得不说,这一声叫的着实不大好听。
但温叙言还是淡淡点了下头,应了声,“嗯。”
余惜辞的脑袋都差点甩飞了,整个人羞的像是把晚霞披在了身上。
“我、我不是在叫叙言哥”他不好意思说出那两个字,又急又羞,叙言哥怎么能做到这么平静的说出来的!
太厉害了!不愧是叙言哥!
温叙言敛了笑容,睨着他,“你不用这个称呼叫我,想用这个称呼叫谁?”
他本来就是个贵气十足的人,这几年掌管公司更是培养出了一身上位者的气势,那双凌厉的眼睛,盯谁谁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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