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在椅子把手上敲了下,不知为何心跳的非常快速。
他真的是抱着帮忙上药的心来的,可是气氛好像逐渐有点不对味,直到余惜辞换好衣服从卫生间出来,这种不对味不对的非常彻底了。
眼睫向下压去,压住了危险的光,和他当初说的一样,这件衣服余惜辞来穿,刚刚好遮住屁股。
这两天两人一起睡的时候,他每次换好衣服就没下过床。
所以眼前的风景,温叙言也是第一次见到,修长笔直的两条长腿,在灯光的照耀下白的发光,不会过于消瘦,只用眼睛都能感受到那种绝佳的紧实。
因为害羞紧紧的贴着,没有一点缝隙,骨节泛红的手紧紧向下攥着睡衣的衣摆,把那抹藏蓝拽了下来,更是衬的他白的像是用白玉雕琢。
温叙言的瞳孔有火苗在跳跃着,一开口,温润的声音有点哑,“过来。”
余惜辞全程低头,走了过来,就连膝盖处都泛着粉。
僵硬的停在床边,之前他满脑子还想的是自己要怎么骚,现在他脑子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太羞耻了!
“趴下吧。”
余惜辞得到了指示,趴了下去,攥着前襟的手又绕到了后面,拢住后摆,压住。
温叙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睡衣还是稍稍短了点,露出了一点点和大腿分隔处的饱满,温叙言认为这个地方,是人类身体上最性感的部位。
手伸了过去,在要抓到睡衣的时候又停下,黑幽幽的眼珠转到余惜辞埋在枕头上的脑袋,坏心眼的道:“掀起来。”
就见余惜辞的脑袋抬了起来向后转,但又在半路停下,重新埋了回去。
余惜辞没想到还要自己动手,这一定是天底下最羞耻的事情了,压着睡衣的手,先是手指动了下,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勾住睡衣边。
温叙言的表情堪称严肃,眸子如刀一样盯着余惜辞所有细微的小动作。
看着他的手指一根接着一根全部勾住睡衣边,再一点点抓紧,睡衣的褶皱仿佛在他的手底下开了花。
而后缓慢向上,他也由一件白玉雕成的人,变成了一朵粉色的云霞。
当睡衣推了上去,温叙言的喉结咕咚了下。
好似刚出锅的馒头,一看就宣宣软软的,掐一下都会弹回来那种。
伤口本该是瑕疵才对,但当温叙言的视线定在上面的伤口时,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有人总会说不完美的才是最完美。
那一块略深的颜色,更加深了心底想要探索的欲望。
燃火的视线收了回来,打开消毒水瓶,拿起棉签后顿了下又把棉签放下了,而是用消毒水把自己的手指擦了一遍。
确认干净后,用手指蘸着盐水,放到了伤口上。
发面的馒头因为突然的触碰,瞬间变成了死面馒头,余惜辞整个人向上弹了一下。
温叙言就好像没有发现般,手指绕着圈的在伤口处打转,把上面上一次残留的药膏都清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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