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添不知道怎么安慰人,也没有问出是谁搞出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他对晋原的印象改观了,对着未成年的舒燚也能下手,畜生。他带了消炎的药膏让舒燚自己涂抹,舒燚往日里的小虎牙被藏得死死的,低头说:“我可能要去一趟医院。”
突然房间的门滴了一声打开了,舒燚脸色白了不少横眼瞪了无情的男人,倒是晋原和俞添客气打了招呼就没理过舒燚,舒燚磨了磨后槽牙瞬间心情低落。他不放心俞添和晋原共处一室,他打着俞添药膏的注意让俞添陪着自己。
浴室里干湿分离,俞添感觉一阵尴尬,他竟然要陪一个男人洗澡,不过一想是儿子倒是没什么了。他听着儿子疼得骂脏话的时候静默数秒,水声停了才道:“你别动,我看看。”
浴帘一下拉到右侧,俞添倒吸了一口凉气,眸中划过一丝怒气,他让舒燚转身惊讶发现后背更为严重,又是咬痕又是捏痕。他听见舒燚想让他放宽心而露出小虎牙说:“娘亲大人不过是一场你情我愿的关系而已,艹你大爷的别碰!”
俞添想教育人家却无从下口,他让舒燚自己抹药膏之后偷偷给祁北发了微信。
[俞添]:。
[祁北]:宝贝怎么了?
[俞添]:你儿子被人糟蹋了。
[祁北]:呼,不是我媳妇儿就行。
[祁北]:????舒燚?
[俞添]:我要带你儿子去医院。
[祁北]:一起,是我们儿子。
[俞添]:你儿子你教育。
一阵冰凉缓解了疼痛,舒燚有些贪心的涂得厚厚的,涂抹药膏之后换好了衣服,身上的伤痕看不见了,看来下手还是有良心的。俞添擒着儿子的手腕一鼓作气出了酒店,晋原正认真看着笔记本里的资料,头都没有转过来。
俞添第一次觉得祁北很温柔了,至少没让他那么严重过,他很气但是不会骂人而沉默。电梯间里的气压很低很冷,舒燚微微颤颤的想缓解瘆人的气氛,不了俞添后脑勺像是长眼回头,一副‘我家儿子被猪拱了’表情。
舒燚面对自家爹娘都没那嚣张的脾气,缩了脖子把头埋得更低了,他如果说昨晚他也是带头作妖的人会怎么样,是不是会瞬间被眼神杀死,是不是会死在他乡。昨晚确实是他理亏,他先粘着人家不放,又直言让晋原把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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