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诺尔正背对着虞慈,听到虞慈的声音,歪着头眨了眨眼,笑道:“我说分手啊,怎么说也有半年的时间了吧,也是时候该分开了呢。”
“至于虞慈你说的结婚,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诶。我们差了十岁呢,谈场恋爱就算了,结婚不可能啦。”
“我还想多谈几场恋爱呢,才不想过早的和一个老大叔捆绑进婚姻的坟墓中。”
诺尔食指的指节点了点下巴,笑眯眯地说道。
虞慈垂着头,沉默地站了起来。
这是第一次诺尔叫他的名字吧,真好听啊。
虞慈两个字在他的唇齿间绕了一圈,又被他用含着笑的漫不经心的语气说出来,居然带着煽情的温柔。
原来,诺尔也会叫他的名字啊。
呵呵,以前说什么想做独一无二,其实不过是没放在心上罢了。
他歪着头,被雪水浸湿又干了的碎发挡住了他半边的眼睛。
露出来的一侧眼眸黯淡无光,藏着翻滚的疯狂。
真好笑!他居然像是个愣头青的小子一样,扎进了情网中不可自拔。虞慈用力攥紧了手中的小盒,圆润的角咯得他掌心生疼。
而他居然悲哀的发现,直到这一刻,诺尔这样伤他的心,他仍然爱着他,不愿意放手!
“虞慈,玩玩而已,你这么大岁数,不会玩不起吧~”诺尔像是还觉得不够一样,乐呵呵地补充道。
“玩玩而已啊。”虞慈轻轻地叹息,尾音拉得又长又飘,细听的话还带着病态地颤抖。
虞慈猛地来到了诺尔面前,诺尔只觉得眼前一暗,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脖子已经被虞慈冰冷骨干的手用力攥住。
“咳!”诺尔喉间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低咳,整个人就猝不及防地被虞慈扣住脖颈,用力压制在沙发上了。
虞慈高180,体重不到120,但到底是成年男人,猛地爆发出来的力量不容小觑,让毫无防备的诺尔着了道。
再加上虞慈掐在诺尔脖颈上的手指全都按在了动脉上,缺氧的痛苦让诺尔脸色涨红,脑中一阵接一阵的晕眩,喉间只能发出“嗬嗬”地如同拉风箱的声响,直接让诺尔错失了最佳的挣扎时机。
他就像是被猎人抓住耳朵拎在半空中的兔子,两只手握住虞慈的手腕,瞪着一双充血的蓝眼睛看虞慈,除此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或者说,诺尔什么也没想做。
“分手?”虞慈居高临下地看着握在掌中,控制在身下的猎物,黑发下的茶色眼眸阴郁诡谲,眉宇间染上了病态的疯狂。
虞慈疯了,在听到诺尔要分手的那一刻就疯了!
“你做梦!诺尔,是你先招惹我的!我给过你机会离开的,是你选择留下来的!现在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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