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舒望抬了抬帽子:“最近蹲我的人太多了,过来的时候还在城里转悠了几圈。”
赵老师给他递了酒杯:“那你放心,这家店很隐蔽。”
的确隐蔽,司机师傅对着导航都绕错了几次路。
容舒望接过他递来的杯子,但没有倒酒,只满了半杯柠檬水。
“不喝酒啊?”
“身体不支持。”
但到手的柠檬水没急着喝,容舒望指腹摩挲着杯口的好看的碎盐渍,就像指尖捻着雪:“赵老师怎么了,突然喊喝酒?”
赵老师自暴自弃,闷头喝干了朗姆酒:“哦,没什么,就是我被ala睡了。”
容舒望瞠目:“嗯?”
几秒以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
“你被哪个ala睡了?有没有做好措施?”
问完话,容舒望面色惨凝。
如果赵老师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也就算了,偏偏是个ega,ega太特殊了,ala在体内标/记/成/结,ega很容易就会揣崽。
赵老师只想找个人抒发一些心情,平时他也没什么朋友,说到底容舒望和他认识三年,也算能说得上话的。现在看容舒望这么紧张,赵老师只觉自己没找错人。
赵老师简单道:“是个女A,做了措施,不过她说过我不是她喜欢的那一类的娇软,我也不需要她负责。”
容舒望喝了口柠檬水:“那你打算怎么办?不负责的话,是要和她交往试试?还是继续坚持‘不婚主义’。”
赵老师摇摇头:“还是别往深里向往吧,不婚挺好的,有了另一半万一处理不好会影响工作室的公务。”
他和容舒望一样,是事业型ega。
他还自诩不婚主义者,可这床一上,他还是觉得这种事情有滋有味,比自己动手强。
以后有机会,还要出去认识认识别的ala,那么多能动的ala,他总能挑到个听话的,还乖的,花钱,总能养着甜蜜对象。
容舒望默然,他以为赵老师口中的影响工作室公务是在担心他会将私人情感带入到工作中,既然赵老师自己都拒绝了,他也不会多劝。
容舒望好奇别的:“相信你心里有数,不过她都说了你不是她的理想型,那你们为什么会睡在一起?”
赵老师叹了口气:“不是我主动的!我和她情况有些特殊……”
容舒望拭目:“怎么说?”
赵老师倾了酒:“ala不是都有易感期这种东西么,她刚好到了时候,然后和我信息素配上了,顺水推舟就弄到了床上。”
“Ala都有易感期?”
“不是吧,舒望你当初的生理课是不是都考不及格啊,易感期是每个ala都有的,就和ega的发情期一样,周期性,届时需要高匹配度的ega安抚。”
容舒望小小的默了一下。
他还真不知道每个ala都有易感期。
在他印象里,闻时野就好像没有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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