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纱布都染红了,表面被血水浸得十分湿润。
孟思怡板着脸,二话不说拽着谢星舟往外走,“伤成这样还说没什么事,为什么不处理?跟我去找药店!”
孟思怡的强硬的脾气谢星舟领略过,他不再反抗,被孟思怡塞进了车里。
车驶出别墅区时,孟思怡还在数落他,“你多大了?自己是吃什么饭的搞不清楚?手伤了不处理,以后影响画画怎么办?”
“不会的,伤口不深。”谢星舟反向安慰她道。
孟思怡随即瞪他一眼,骂道,“你逞强个屁,这招对我没用!”
说罢,她再次加快了开车的速度。
谢星舟便不再反驳了,只是等车又开出很快一段距离后,才突然扭头叫了一声孟思怡的名字,问她,“你……为什么会因为这件事骂我?”
刚好遇到红灯,孟思怡踩下刹车,感到不可理喻地瞪大眼睛看向他,“当然是因为担心你了!小两个月也是我弟弟,我不担心你谁担心你!”
“哦,原来是担心啊。”
谢星舟突然苦笑一声,低下了头。
所以……江穆野也在担心吗?
“怎么了?”孟思怡见他神色不对,忙冷静下来,道,“我刚刚太着急了,没真想骂你。”
“我知道。”谢星舟仰头靠在座位上,闭上了眼睛,他怀里的手机因为收到太多电话而耗尽电量关机了。
去药店仔细处理好伤口后,孟思怡准备送谢星舟回酒店,被他拒绝了。
她便问:“你跟的篮球队已经结束训练了?”
“没有,我请假了。”谢星舟说,“送我回家吧。”
孟思怡:“好,我也顺便去看看伯父伯母。”
……
三天后。
孟思怡期待地等在谢家的客厅里,边和康祁女士聊天,便不时拿余光朝楼梯上瞟。
片刻后,终于等到楼上的人换好衣服下来。
谢星舟一身白色西装,西装领结和袖口用金丝线绣着精细的云水纹,胸口缀着真丝卷花手帕。
他笔挺地站在谢家复古的中式建筑里,就像是民国时期古玩家族里的贵公子。
孟思怡惊喜地提着晚礼服裙摆迎上去,“星舟,你好像异国小王子!”
站在两人身后的谢元信见状古板道,“嗳,别瞎说!星舟眉清目秀,可不长外国人那样!”
谢元信考古学家出生,后来创业做的也是瓷器,对中式文化情有独钟。
谢星舟闻言不由笑了笑。
孟思怡立马改口道,“对,那就是古代的世家小公子!哈哈……晚宴时间快到了,我们出发吧谢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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