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臭小子,真当我管不了你了?”阎老先生被阎旅烈挂掉电话后,心情很不爽,但也很无奈,阎旅烈这个孙子,打小就自己打理好了自己的事情,从来不需要家人为他操心,连当年要去当训练营也是他自己决定了,一走就是十年了吧,他的孙子那么优秀,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阎旅烈看了看熄掉的电话,从阳台回到房间,他看着床上的牧柯脑袋已经在一点点的往下沉了,打盹打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他把睡着的牧柯换了个姿势躺在床上。
然后他看了看牧柯的睡颜,吻了吻他的眉骨,起身熄灯后离开了房间。
他从冰箱里拿出了上次在市场采购回来的酒,自己一个人在客厅开了盏小灯小酌了起来。
他掏出那个吊牌,借助着微弱的灯光看了看上面的字——牧柯 19920506
他还可以自私的藏得了几天呢?
阎旅烈握紧了吊牌,把他压向自己的胸口,然后仰头喝完了一整瓶的酒,他心里有烦心事,他郁闷的发慌,堵得他好难受。
天空突然轰隆了一下,这是要下雨的节奏。果不其然,阎旅烈随后便听到了哗啦啦的雨声,下得很大,还伴随着几声雷鸣。
这雨声好像与他自己的心情很相配,都是那么的苦闷,令人烦躁。
阎旅烈又给自己灌了一瓶,眼神朦胧的看到了楼梯口站着牧柯的身影,看得他恍恍惚惚的。牧柯小小一只的站在楼梯口,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就是因为刚刚的雷鸣,让牧柯在床上睡着睡着突然被惊醒了,他看到房间里没有阎旅烈的身影便去找了。然后他看到阎旅烈在沙发上喝东西。
牧柯迈着小步走过去,趴在桌子边,看着阎旅烈手里的东西,满脸写着好奇。
阎旅烈晃了晃手里的东西,问着他:“想喝?”
“嗯嗯……”牧柯知道阎旅烈的意思,便点了点头。
“不行,你不能喝。”阎旅烈摸了摸牧柯的头,不同意让他喝酒。
“哼……”牧柯立马生气了,嘟着嘴巴,满脸都写着不高兴。
阎旅烈见牧柯连鞋都没穿,伸手把他捞在了沙发上,皱了皱眉头对他说道:“为什么不穿鞋。”
可是牧柯还伸着气,怎么可能去理他。
“哟,脾气可不小,喝一口?”阎旅烈拿着酒去诱惑道,想让他理理自己。
刚想把酒瓶拿回来的时候,就被牧柯抓住了,只见他立马往嘴巴塞,刚喝的第一口就让他吓得一个激灵,酒可不是个好东西,一点也不好喝,还很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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