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燊一惊,该死指挥官居然还通知了阎旅烈的老妈,周燊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故作淡定的迎了上去。
“我的烈儿,烈儿怎么样了!”阎母看着病床上如此虚弱的阎旅烈,这还是她第一次见自己儿子这种模样,苍白的脸,苍白的嘴唇,这一切都在告诉她,她的儿子刚刚经历过一场灾难。
“抢救过来了,现在还在观察期。”周燊如实的跟这个女人汇报着阎旅烈的情况。毕竟他所认识的阎夫人是个很精明的人,一切都瞒不了她。
“是谁!谁让我的儿子变成这样的!”阎夫人激动的说着,手中拿着的手提包已经被她攥的紧紧的,指尖都泛红了。
“是我……”周燊低下头惭愧的回答着,他做错了事,的确也没想过要隐瞒什么。
“你怎么能让我的儿子受伤呢!”阎母手上的包落地,她紧握着拳头打向周燊的肩头,一下又一下的加重手上的力度。
周燊没有躲,咬着牙承受着肩上的力度,旁边的队友看到了,连忙拉开了阎母。
“夫人,阎队的伤不全怪周燊,是船上被人扔下手榴弹,我们也都是自立逃生,只是阎队伤势过重。”一旁的队员拦住阎母解释着。
“是呀……”队员们纷纷都为周燊开脱,阎母深吸一口气不再追究他们的过错,她把目光看向病床上的儿子。
她走向病床,满脸泪花的看着自己苍白的儿子,她碰都不敢碰一下,生怕把现在如此脆弱的儿子碰伤了,“我可怜的儿子。”
周燊叹了一口气,一个手势把队友都招走了,留下这对母子单独相处一下。
毕竟阎夫人也有大半年没见到自己儿子了。
本是低声悲痛的阎母,抬眼间看到了自己儿子颈间挂着什么东西,便伸出手拿了出来。
是一块银色的吊牌,上面刻着的是牧柯的名字,看清上面的字后,阎母瞳孔一闪,不行,她不能让这个牧柯再次出现在她儿子的生活里了,她慌张的把吊牌取了下来,攥紧了一下然后放进自己的包里。
“儿子,不要怪我,你们差距太大,他不是最适合你的。”阎母摸了摸阎旅烈的眉头,轻声的对昏睡中的阎旅烈祈求原谅。虽然做的很不光鲜,但是她都是希望自己儿子回归正道。
阎母一直守在阎旅烈的旁边,可阎旅烈昏睡了一天也还是没醒。
金忠石这边还算好的,只不过他还在焦虑。因为他得回组织复命,毕竟他生是金延的人,死是金延的鬼,无论怎么样都得回去,可是眼下他还受着伤,需要疗养几天,好歹回去的时候可以体面点,挨罚的时候可以少受点苦头。
“喂,你发什么呆,到底吃不吃。”冯修刚刚把金忠石接到家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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