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柯趴在浴缸边上,看着浴缸里的水慢慢的没过阎旅烈的胸口,他真的醉了,毫无防备的让自己随意摆布,心里虽然还是很气,但是阎旅烈现在这种状态,他是不会趁人之危的。
修长的手指游走在他精壮的身体上,牧柯边帮他洗澡边想着他当年是怎么克制住自己的欲望,这具身体的胸前有大大小小的伤痕,牧柯看到了他的左臂上方有一个类似子弹擦过的痕迹,他的心狠狠的颤抖了一下,慢慢的抚摸着那个伤口,不知道那时候的阎旅烈,究竟经历着怎样的战火。
他还想起了云兼科说的话,受了那么重的伤又在水里泡着。
而且他还失过忆,想到这里,牧柯的眉头紧蹙,阎旅烈差一点要活不下来了,不知道在生死攸关的时候,他脑子里有没有自己的身影,牧柯知道他已经没资格去责怪阎旅烈了。
他还活着,他活下来了就行。
拉下阎旅烈的手臂,牧柯低下头轻轻的吻在了他的伤口上,然后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舔,当年他也是这么做的。
他凝望了一下阎旅烈闭眼的模样,额前的头发已经被沾湿了,微长的睫毛在轻颤着,他离阎旅烈很近,近到可以看见他脸上的绒毛,就这样细细的打量他。
牧柯想起自己大概已经很久没有怎样的看阎旅烈了,他有点私心,带了点贪念的看着他。
亲吻鱼,牧柯脑海中闪过亲吻鱼的模样,他曾经就是学着亲吻鱼的样子,将阎旅烈狠狠的吻了一下,他看了看阎旅烈紧闭的唇。
项链不在了没关系,他在这儿就行了。
想都没想,牧柯就探头过去了,一个温热的唇印在了阎旅烈的嘴唇上,还轻轻的舔了一口,看上去有一些的恶趣味。但是牧柯只会对着阎旅烈做这种事。
已经陷入熟睡的阎旅烈想要靠近这股热源,但是牧柯已经松开了他。
不能让阎旅烈就这么泡着了,天气还是很冷的。
在他擦拭着他的身体的时候,牧柯看见了他大腿的枪伤,那是一道斑驳的痕迹,他蹙了蹙眉伸手抚摸着上面的纹路,就是因为这个枪伤,阎旅烈的腿才废掉的,当时的他该有多痛呀,再加上被咸腥的海水浸泡着,九死一生的情况下,他挺过来了。
他要把这个账,一笔一笔的从金氏讨回来。
牧柯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耐心了,谁也不会相信一个冷血的魔头会有如此温情的时候,偷偷的去照顾自己心爱的人。
也不知道为了照顾阎旅烈,他究竟花了多久的时间,整到最后他自己都也有点累了。
他居然会伺候着阎旅烈吹头发的事情,他自己都震惊了,等到真正上手的时候牧柯才发现,原来从这个角度看下来,阎旅烈会这么乖,牧柯的心里泛起了一片柔软,也只有到了这种时候,他才会有所谓的人情味。
这大概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道理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