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刚午睡醒,脑袋反应还没那么快的原因,林乐宝一时半会没有想到自己应该怎么回答。
林乐宝很想像以前那样抱抱他,但又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能依赖蔺炀哥。
于是他一时坐在床上没有动。
然而蔺炀连借口都帮他周全备至地想好了:“脚扭伤了,就不要爬梯子了。”
他贴心妥善地准备好了理由,决口不提其他。他是仰望着林乐宝的忠诚又忧虑的骑士,担心他会害怕麻烦自己。
林乐宝看着蔺炀哥在床下张开手臂,一如既往地坦然对林乐宝展开了怀抱。他站在下面,身影高大而可靠,像是愿意接住林乐宝抛下的一切烦心事和坏情绪。
长得高就是这点好,他的人被他从床上抱下来,梯子都像是摆设。他扶着蔺炀哥稳当有劲的手臂,比他自己下床都要平稳。
林乐宝也不再笑了,脑袋埋进蔺炀哥的肩膀上。
林乐宝是拒绝不了这样毫不保留的大大拥抱的,而且他还很受用。他就像只树袋熊一样紧贴在蔺炀哥身上,双手双脚都缠着他全世界最爱的这棵大树桩,一时半会都不愿意松开。
林乐宝自己都没有发现,在他不知不觉的时候已经开始依赖起另一个人来了。
在另一个人日复一日的爱意娇惯下,他不厌其烦的偏爱对待下。
蔺炀将人抱得很稳,一只手臂垫在下方,另一只手环绕过他的背部,他偏过头,胡乱吻了林乐宝的耳朵一下。
……
同一时间,宿舍里靠近门的另外两张床上。
床帘后面的飞机问正对面和他大眼瞪小眼了许久的玲姐:“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去,铃都响第二遍了。”
这个时候当邻居真的很尴尬,两人都被堵在门口下不去了。
玲姐探头出去看了一眼,回来后脸色很臭地对着他摇了摇头。
飞机从刚才就想问这个问题很久了:“说起来,我躲就算了,为什么连你也跟我一样在这里躲着?”
玲姐沉默片刻。
打死他也不愿承认是那个臭男的刚才把林乐宝从床上抱下来的时候,自己有因为这幅背光定格的画面磕到了一秒钟。
然而飞机是真的很无聊,盘起腿就在那里跟玲姐聊起了天,不断催促地问:“说啊,咋啦?”
“我磕了我死对头跟我儿的。”玲姐忏悔。:“老妇的金刚少女心刚才有被融化了一下。”
不过说嗑一秒就嗑一秒,一毫秒也不带多嗑的。
再等一秒钟他就下去,把他儿从臭男人的身上叉走。
飞机想问他人家理你了吗你就单方面死对头了,但他不敢问。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