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焕跪坐着,胯间的性器昂扬不消减,上面的体液已经g涸。
叶微漾敞着腿,穴口吐着白色浊液。她睨视玻璃反光里的自己,拉过被子遮住痕迹斑斑的身体。
“你不怕,我给你捣乱让你暴露吗?”
女人冰雪聪明,她已经猜到程焕要去做什么,而且以他的疯狂,他绝不会因为风险便放自己走。
“不怕,我死之前会杀了你。”
程焕扶着她的脸,用欣赏一件艺术品的细腻姿态,却说着残忍的话。
与他温柔动作不同的是压近她的胸膛,刺青在肌肉的挤压下堆在一起,满面狰狞。
叶微漾眼睫寸寸落下去,她闭上眼睛,眼尾滑落的泪珠比月色更冰冷哀伤。
随着他的离开,浴室里起了一阵水声。不多久之后程焕关灯回到屋里,湿润的热气便熏到她腿上。
水花溅上她的皮肤,炙烤棉花的热香气扑面而来。
男人胯间的阳物滴着水,叶微漾连用余光看一看都不敢。程焕察觉到女人目光的躲避,低笑了一声捏过她的脸蛋,故意将尺寸可观的物件贴近她。
这个东西她已经很熟悉,没有哪天不带着汹涌的欲望冲进她体内,强迫颤巍巍的小花蕊盛开几回。
湿毛巾扔在叶微漾身上,男人握住她的小手反复撸动。
自读这种事,他只在初次梦遗时有过,此后都是靠屠戮发泄。可现在他却舍不得放弃机会,哪怕是用她柔软的手心,也好过自我消减。
本来已经快要消退的欲望弹跳了几下,虎口环握的冠头猛地增大了一圈,犹如成熟的果子,红中带紫。
“放开——”
叶微漾抽出手,漠然地擦掉自己身上属于他的体液,转过身去就此沉寂。
程焕对她的底线大了些,她也在一点点探他忍耐的极点到底在哪。
很遗憾似乎又低了些,以往她不顺他意的时候他都会强迫她服从自己,然而这次程焕什么都没说,反而在她背后将唇勾起自己都没发觉的弧度,在杯子里落下一颗胶囊。
刚才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让整间屋子都漫开暧昧的气息,这股味道随着程焕出门而淡去,涌入的干燥空气让叶微漾的嗓子更加干渴。
胶囊已经融化,无色无味的液体,她喝了整杯,接着一阵眩晕随之袭来,不可思议地大眼盯住水杯,慢悠悠倒下。
跌落在地前一刻,男人开门进来一步到跟前扶住她的身子,拍着她的脊背,比任何时候都温柔。
墨西哥湾。
潮湿的空气带着温暖席卷着沙滩,年轻男人抱着他生病的妻子上船,没有人不羡慕他怀里的女人好命,有个如此爱她的丈夫。
女人咳了两声,声音里好似还带着沙尘的干涩。落了水汽的睫毛眨了眨,散落一地繁星。
她睁开眼睛,水光在瞳里闪了几下。
周围的潮湿让她有些不安,这次她的反应很大,努力直起身子,看清不远处泛着波光的蔚蓝大海。
海天交界呈现一道虚离的苍白,她是熟悉海的,远方的家乡就有海,可墨西哥的海岸不仅没能给她安心,反而让她像无根的草一般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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