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各色火龙果冒着清甜的气息,程焕将它们放到这里便自己到外屋,往伤口上洒药。
从叶微漾的角度能看到他半个背影。
男人赤裸着上身,T态健硕魁梧,均匀排列的八块腹肌延伸进裤腰里,被K带紧紧箍着。他握着拳头,手臂肌肉绷紧,日光从一侧投下,一块块轮廓清晰凸起。
他垂着眼睫,面无表情地用酒精喷洗伤口,像对待别人一样粗鲁,身体都不见抖动,最后再把白色药粉糊上,从始至终没吭一声。
已经一周了,他每天都是如此。火龙果是程焕拿给她来吃的,她咬着汁水充沛的果肉,低垂的目光再也抬不起来。
直到程焕叫她。
“叶微漾。”
他不知何时点燃了一根烟,人也已经坐到门口,和她之前隔着两米,烟雾将y朗的五官笼罩的很不清晰。也好在有这层烟在,让她能暂时逃避,不和他对视。
程焕抬起头,舌头刮过腮肉,朝着天花板吹出一个烟圈。乖张痞戾的动作,待烟雾散去,叶微漾看到一双平静的眼睛。
与以往不同的,没有任何情绪的眼睛。
“说说你的事。”他搬着椅子坐到她面前,程焕一迫近,她浑身肌肉都紧张起来。他睨到她指节青白的小手,微微挑了一下嘴唇,改坐到床上,长臂一展将她搂进怀里。
壮硕的穴口贴着她的侧脸,刺青纹路轻轻起伏,心跳声很明显,蓬勃有力却凌乱,他说话的声音因离近了更加低沉富有磁X。
“你以前,都做什么?”
程焕从三岁多起便辗转,他被猎杀过,与人厮杀过,也和自己人自相残杀过。这种日子过久了,对血的味道都不甚敏感,那晚他在船舱里看着熟睡的叶微漾,她能睡的如此安稳恬静,就忽然想知道她的生活是怎样的。
“我,平时上学,要不就在家,或者和朋友在一起。”
她刻意将“家人”省去,这是她和程焕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交谈,他没有癫狂,她也没有无措慌张的逃避。他们没有提起家族的仇恨,程焕与她触手可及,神色放松,甚至身上没有武器。
所以她觉得很不自在,心慌的感觉越来越强,让她不由得双手抓握在一起。
“上学好吗?”
“还好。”
“家里呢。”
“家人,也很好,他们很爱我。”
程焕提到她的家,她便悄悄抬头看了他一眼,浓密的羽睫在他穴口刮弄了几下,酥酥痒痒的触感让男人忽然失控地压倒了她。
“唔”
以吻封口,汹涌潮水铺天盖地向她袭来。他闯入她的齿关攻城略地,偶尔舌尖划过牙齿都能引起浑身战栗。
“叶微漾。”
男人放她呼吸,她大口喘气,汗水顺着锋利下颌流淌,他手背拭去晶莹,居高临下望着她,犹如审视苍生的君王。
手指缓缓抚上她的唇瓣,动作极致柔情。
“如果我代替他们,你可以忘了你的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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