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年底,圣诞节的头一天,文森特约周景去浦江边的望江楼赏月,她接到请柬嘴角抽了抽,大冬天的赏个毛的月,不仅是她,杨秀筠端着咖啡和甜点进来时,看见她桌上的请柬,笑了笑,不硬不硬An地说:
“哟,谁这么有情调,过洋节约你去浦江边上赏月,该不会是哪个附庸风雅的洋婆子吧。”
“你想哪儿去了,下请柬的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老头,我们有些生意往来而已。”周景哭笑不得。
“要换了别人我就信了,可是到你这满脑子歪心思的家伙身上,就得好好思量思量了,要么是那老洋鬼子看走了眼,要么就是你外面有了姘头不想让我们知道。”杨秀筠手指头戳了戳她的肩膀。
自从那天在办公室里,她们三个无所顾忌混战了一场,杨秀筠略微压了柳素昕一头,内宅女主人地位不倒,一点也没因为周瑢的退场而受影响,反而因为周景的纵容,行事更加自由,她心知如今的好日子都来源于周景,因而把她抓得更紧了,只要和周景来往的是有点姿色的女人,她便严防死守,在这一点上还跟柳素昕大成了攻守同盟。
上个月林若兰递来贴子,说是有个堂会让周景光临,其实是顾竹宣想见周景,有些事情要面谈,她只是被推出来当由头的,可杨秀筠一见她那窈窕的身段、勾人的眉眼,立刻警铃大作,本来是约了其他太太逛街的,当下就推了约会,寸步不离跟着周景,让她完全没空和林若兰独处,最后周景没办法,只能重新约了时间。
临走时,林若兰那幽怨的眼神,能把汽车玻璃给盯穿了。
第二次她们见面索性就选在了公司旁边,周景和顾竹宣谈完了事情,还抽空和林若兰在车里来了一发,虽说附近没什么人,可是光天化日的还是异常刺激。
周景没做多少前戏,便抬起她的一条腿入了进去,林若兰疼得身子乱颤,偏偏周景又来了角色扮演的X质,让她扮做勾引大老板的小丫鬟,不仅把她操得死去活来,还把她内衣裤给撕了个粉碎,最后林若兰下车时,下面还光着,走几步便有白浊流了下来。
周景看得欲火又升腾起来,便忘了检查自己的衣服,林若兰使了小坏,在她衬衫衣领上留下了一半的口红印子,因为是折在了里侧,本来外人是发现不了的,可是周景那会子急吼吼地要发泄出来,回到家便把正在给她整理衣服的柳素昕按在了床上。
柳素昕倒不像之前那么害羞,还主动吻了周景,帮她脱下衣服,这一脱便出事了,她揪住衣领质问周景,当时周景也没想那么多,含含糊糊应付说不知道,可能是哪个客户不小心沾上的,这一下子便惹怒了柳素昕,不仅不给睡了,还去叫来杨秀筠,两位美人一通三堂会审,周景y是没安抚住。
在那之后,她俩便轮番盯梢,简直比特务还难缠。
周景端端正正坐着,清了清嗓子说:“我现在管着周家名下这么多公司,不知道要接待多少客户,不要大惊小怪的,每天应付你们姐俩就够费劲了,我哪有心思想别的。”
杨秀筠不依不饶:“上次那口红印的事可不算完,我和素昕找了一圈,也没寻到那小妖精,肯定是你帮人藏起来了。”
“能让你找到才有鬼了。”周景心中暗笑。
“好了,我还有正事要办,嫂子先去哄哄我的乖侄儿,回头我再来哄你。”周景指了指桌上的文件,对她暧昧地笑了笑。
“要不是素昕不放心,我才懒得管你这坏心肠的冤家,反正你移情别恋,伤心的也是她,我C哪门子心。”杨秀筠昂着头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扭动着腰肢周景的书房。
周景深吸了一口气,要不是现在真的有正经事办,她非得把这口是心非的妖精当场办了不可。
请柬的的确确是文森特送来的,上面那歪歪扭扭如藤蔓一般的花纹其实是变形的精灵语,这是周景和文森特约定的密码,她相信当今世界除了她和文森特没人能破解出来,所以不大可能是他人冒充,至于文森特为什么会约她赏月,这就不得而知了。
周景满腹狐疑,在约定时间赶到了浦江边,望江楼酒楼是这里的标志X建筑,客人大多是来码头提货的客商和候乘轮船的旅客,码头那些帮工、船夫可消费不起这里的菜肴。
文森特订的包间在顶楼,如果忽略季节,这里的确是个赏月的好地方。
“文森特先生,您今天可一点都像一位法国绅士了。”一阵寒风刮了过来,周景拢了拢大衣抱怨道。
“抱歉,亲爱的,我订了江边的酒楼可不是故意唐突你,而是有一件礼物只能在这里送出。”文森特歉意地笑了笑,“在中式的酒楼,我觉得还是喝绍兴的酒更加合适,你尝尝温热的酒,可以驱除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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