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年少的时候还没个惦记的人了。
情窦初开的“情”也可以指“情|事”,对吧。
想到这儿余成宋不得不把水调的再凉点儿,刚平静下去的心情火上浇油了似的冒了上来。
这么色香味俱全的菜,都上桌了,却能看不能吃……
余成宋出来的时候殷顾已经挂了电话,正坐在床上玩手机。
看见他也没表现出什么异样,笑了声,问:“这么快?”
“第2回 了,加个形容词。”余成宋拿毛巾擦着脑袋,有点不敢看殷顾的眼睛。
那种自己一个人在浴室偷摸想象的感觉和看见真人的感觉还不一样,前者肆无忌惮牛逼哄哄,后者畏畏缩缩还带着点心虚。
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行为。
“洗的这么快,”殷顾站起来,“我去洗,水杯放这儿了,随便用,你睡里睡外都可以。”
“去吧,我先睡了,”余成宋往床上一坐,也没瞅他,直接躺下了,“喝多了,好困。”
“吹完头发再睡,”殷顾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吹风机递给他,“不然明天早上你还得找我借帽子。”
“放那儿吧,”余成宋没起,“我玩会儿手机。”
殷顾嗯了一声就出去了。
余成宋“蹭”地坐起来,迅速插上电源开始吹头发,在巨大的嗡嗡声里思考。
殷顾没提“AB哪种啊”这句话,也没有要和他解释的意思,那说明殷顾不知道他也荤素不忌,所以就当没这回事,省得尴尬。
问题是他知道啊。
啧,怎么又变成了他一个人的尴尬。
吹完头发余成宋立刻躺下了,闭上眼睛告诉自己“我困了困了困了困了我困了”,没一会儿真睡着了。
殷顾擦着头发进来,刚要问“还吃什么吗”,就发现余成宋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呼吸均匀面色红润——喝酒喝的,平时特别白。
他拔掉风筒放到一边,努力让自己的头发自然风干,想坐下的时候发现没什么地方。
余成宋一点儿也没有在别人家睡觉的拘谨,嚣张地躺在床中间,虽然是侧着躺的,但手脚放的都非常占地方,还不如在他家的时候老实。
看样子是真睡熟了。
殷顾扶着他肩膀把人往里推了推,可能是喝酒了,睡得死,推了一把也没像上回那样直接惊醒,只是皱了皱眉,往里挪了挪。
给自己争取完生存空间,殷顾躺到他旁边,伸手关了灯。
刚闭上眼睛,腰上就搭了条胳膊,还使劲儿紧了紧。
殷顾深吸口气,有上次的经验,也没太惊讶,淡定地掰开余成宋的胳膊,把人重新往墙那边推了推。
余成宋睡着了脾气也不小,连着被当皮球推了两回,嘴里含糊不清地骂了句什么,干脆胳膊腿一起上把他按住了,手乱摸一气,小腿还不偏不倚地压到了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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