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殷顾用气声喊他。
“你把茶几推沙发旁边。”余成宋也用气声说。
“哦,”殷顾听懂了,边笑边说:“欺负小孩儿啊?”
“我不欺负他他才该害怕了。”余成宋推开卧室门。
没一会儿缺德大哥就抱着睡的死沉死沉的小弟出来了。
殷顾把茶几推过来,和沙发合在一起差不多一个单人床的大小。
余成宋把余成第往沙发上一放,被卷到身上,又往里推了推。“行了,他睡觉老实,滚不下去。”
“明天醒了会不会气哭了。”殷顾忍不住说。
“这才哪到哪,这都哭那眼睛该瞎了,”余成宋伸了个懒腰,“走吧,困死我了。”
孩儿他妈到底还是疼孩子,又拿了床小被子铺茶几上了,还往上面放了瓶矿泉水,省孩子半夜醒了渴。
“你定闹钟了么。”余成宋在床上翻了个身。
“定了,”殷顾说,“睡吧,明天早上我叫你。”
“晚安。”
“晚安。”
余成宋这一晚上真真实实地没睡好,一直在半梦半醒间徘徊。
而且他一直很热,从皮肤往外的热,心里燥热,口干舌燥,恨不得跳进冰水里的热。
旁边有温度稍低的东西挨着他,他知道那是殷顾,还是没犹豫地抱了上去,往怀里搂了搂。
殷顾也没反抗,只是伸手调整了一下两个人的姿势,从被搂变成了搂人,就由着他折腾了。
真舒服。
余成宋在心里叹了口气。
殷顾不会是冰袋成精了吧……
想亲一口……
第二天早上余成宋是被殷顾喊醒的,都不是叫醒,是真喊。
“你睡走火入魔了么?”殷顾摸着他脑袋,“没发烧啊。”
“水……”余成宋攥住他手往旁边扒拉,脑袋里一阵懵。
睡眠质量不好还能和睡得死联系起来,他也是很牛逼了。
殷顾坐床边把水杯递给他。
余成宋坐起来一口气喝了大半杯,才觉得冒烟的嗓子眼舒服了点儿。“你家是不是开暖气了,怎么这么热。”
“热?”殷顾愣了下,“昨晚开窗睡的,我没觉得热啊,你是不是感冒了。”
“是吗,”余成宋也没在意,“可能吧。”
虽然睡醒了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余成宋还是请假去了趟医院。顶A突发易感期不是小事,他得为别的同学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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