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爽。”余成宋啧啧。
“我知道,都喊成那样儿了……”殷顾笑了声,“你哭出来的时候真的……我做梦都是你喊的声儿。”
“放屁,那是生理性的眼泪,”余成宋眯眼瞅他,“你一个喘得抱着我哼唧的人有什么资格哔哔。”
“没办法啊,”殷顾毫不害臊,坦坦蛋蛋,“很爽啊,忍不住。”
“你这张脸皮要是拍卖,”余成宋捏了捏,“我出一百万。”
“有价无市,”殷顾说,“就是你的,不用拍。”
……
生日一过,放眼望去,所有的盼头就都落在了寒假和过年上。
一中在一个大雪天迎来了期末考最后一科,寒假正式开始。
说是寒假,其实也没有多少天,高三一月底才放假,过完年初五就要开学,满打满算也就小半个月。
出租房内供暖良好,二十五六度的气温暖烘烘的,屋外大雪纷飞,偶尔有雪沫打在玻璃上,发出稀碎的声响。
余成宋坐在沙发上,一手拿本儿一手拿笔,皱眉思考:“肉菜四个素菜三个凉菜一个?”
“我想要七个肉菜。”余成第趴在旁边说。
“你长得这么美呢,”余成宋戳了他脑门一下,转头问殷顾,“凉菜是不是可以多填一个,我一时之间无法从糖拌西红柿和拍黄瓜里取舍。”
“那就九个菜吧,”殷顾手里是一摞刚取出来的现金,经过他跟余成宋一个暑假和一学期的积攒,数目已经颇为可观,他拍了拍手里的钱,笑着说:“家里也不是没那个条件。”
“哦哟,好牛逼哦,”余成宋摸了把钱,沉甸甸的,付出的收获猛地以这种超级现实的方式展现在眼前,他也有点儿上头,“那就九个!长长久久,也吉利。”
“十全十美吧!”余成第蹦跶。
“没你想得美,”余成宋说,“荤菜四样第一样,顾花花,报。”
“红烧肉。”殷顾举手。
余成宋在纸上写下红烧肉,又说:“第二样,成傻傻,报。”
“白锅包肉!”余成第举手,末了补充,“我不叫成傻傻。”
余成宋自动无视,刷刷写上,字迹嚣张:“第三样,宋草草,报,小鸡炖蘑菇。”
“第四样吃什么?”余成第探脑袋瞅笔记本,“我想吃肘子了……”
“那就肘子,”殷顾把钱捻成扇子,给大厨扇了扇风,“当家的意下如何?”
“准了。”余成宋下笔如有神。
年前的采买余成宋的意思是他跟殷顾去,余成第看家写作业。
结果余成第闹着要跟着,扒着殷顾大腿不让走,最后只能借了周折雨的自行车,殷顾带着余成第,余成宋自己骑一个。
“没有下次,”余成宋锁好车,边往超市里走边说,“成傻傻你现在一天比一天嚣张了你发现了么。”
“我没有,”余成第兴奋地左蹦跶右蹦跶,小瘸腿也不影响发挥,“我就是想帮你们俩拎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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