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添花!明扬迫切想要弥补之前的遗憾,与他鼻尖相抵,恳求道:要结婚
那我联系那边,让他们按原来的样子准备起来,好不好?
明扬点头,好不容易露出笑容,好,要快点,我想快点,这样我们就分不开了,分开是犯法的!
江先生自己说,马耳他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是啊,不能分开了。江崇年哄着他踏上大门台阶,提醒他先闭上眼睛,开了大厅的灯,整个屋子亮堂起来,崽崽慢慢张开,适应适应。
明扬被放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捏着一张擦过眼泪的纸团。眯着眼睛见江先生站转身准备走,敏感得跟着站起来。
江崇年重新回来,小心撩开他额间覆盖的发,那个被撞的小鼓包还没完全消肿,青紫得更厉害。
崽崽疼不疼?江崇年的指尖轻轻下滑,抚摸着他的脸。明扬想上手摸一摸,被对方捉住了,于是委屈解释道:那个门是透明的,它撞我
这话让江崇年想起T国,小迷糊喝醉了和门框较劲,忍着笑安慰道:我帮崽崽拿帕子热敷一会儿,你坐在这别动。
我不要明扬抓着他的手,一起,我得和你呆在一块
粘人精,没变,还是个粘人的小妖怪。说着江崇年轻轻推倒他,手掐着他的腰,觉察粘人精的肋骨凹凸更加明显,另一只手托着他下颚摩挲感受一番,问道:怎么一点肉也没有了,宝贝没有好好吃饭?
明扬没敢说自己时常吃不下饭,也睡不着觉,撩开衬衫漏出瘦窄的腰肢,一本正经说:在减肥,老公你看,我减肥很成功。
减什么减,给我吃回来。江崇年拉下他的衣服,搂着腰抱起来,威胁道:吃不回来我要打屁股了。
啊?明扬别开脸,摸摸屁股摇头道:不可以,不能打
那就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不能打。
他忽然想起明扬第一次下来摔断了手,这回不知伤到哪里没,掖起手袖检查着,边问:下来摔着哪里没?
不等明扬回答,几处打针留下的淡淡痕迹在他皙白的手背上显得尤为扎眼。
江崇年蹙眉握着他的手,大拇指轻轻从那些印记上抚过,生病了?
小迷糊最怕打针,这么多针眼,打的时候该多害怕。
明扬反握住他的手,解释道:发烧了,才打针,不疼。
江崇年良久没说话,明扬急了,强调说:真的不疼,老公他转移话题,摸着肚子委屈说:我饿了,很饿。下来什么都没吃,我想吃你做的番茄鸡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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