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崽崽不会。江崇年说得笃定,明扬无可反驳,蔫儿了,有气无力趴在他身上。
我怎么舍得欺负你?江崇年搂着瘫软的少年一并起来,笑道:真欺负你的时候,他刻意放低声音,贴着耳根,是哭得停不下来的时候,可怜兮兮的招人疼。
明扬的脸渐渐泛红,右半边耳朵的麻感蔓延全身,手伸进江先生白色的T恤里,想掐一掐他,又舍不得用力,你不害臊。
两个人的时候江崇年随他怎么说,牢牢抱着,光顾着亲热,行李没收多少。这场明争暗斗在明扬使坏,咬破江崇年的唇后才落下帷幕。
当晚明扬异常亢奋,在酒店缠着闹腾了很久,以至于第二天坐上飞机都是迷糊的状态,起飞没多久歪着脑袋睡得不省人事。
事实上小迷糊和江先生坐飞机时很少有清醒的时候。
江爸江妈早半小时就在马耳他机场等着,四人简单吃了顿饭,二老忙得很,把时间留给小情侣自己打发。
所有婚礼服装都在前几天寄过来放在酒店里,明扬特意没吃太饱回酒店试礼服。
他们住的酒店露台就能隔海遥望三姐妹城,目光所及的房屋建筑呈米白色石灰岩建筑,透着古老又神秘的气息。
正值傍晚,偶尔传来歌声,明扬趴在露台栏杆上欣赏。
江先生,试完衣服陪我走走,我想看清楚,我和你结婚的城市到底什么模样。
好,那我们抓紧时间试试衣服,设计师在,试了哪里需要改立马送过去。江崇年从防尘袋里拿出一套剪裁精细的浅灰色平驳领西装。
单排手工绕线黑扣子,左面领边配了一枚纯银字母N胸针,沿边精雕的花,明扬细细观察后猜是藤冰山。
他脱完上衣在镜子面前直接套礼服,江先生则在旁边帮忙整理。尺码是一年前的,明扬现在瘦些,穿着也没怎么显大。
果然如江崇年想象的,像一个金贵不可攀的小少爷。
明扬很适合银色,灰色这类低调又奢华的色调,在他本身的衬托下,整个人都在散发不可言喻,耀眼的光,让人移不开眼。
明扬本人是不知道的,觉得看得过去,所以换好后扣子没扣整齐就赖着江先生催他赶紧也换了来看看。
两人的差不多,除了领边的胸针字样不同几乎一个款,江崇年的是Y。
明扬反映半天才恍然大悟,这个字母代表我们,是年和扬!
是呀。江崇年捏捏他的鼻尖,喜欢吗?还有一套黑色的,试一试。
明扬听话试了,黑色这套看着做工更繁复,穿上整体更庄重些,显得不稳重的自己瞬间稳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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