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怕了他这个乌鸦嘴。
“没事,我用的天然环保材料。”味道有点重,我闻得到,但是也不想挪窝了,这儿就挺好:“你回去吧,我就不留你了。”
“行吧。”好在陆桥也不坚持,他临出门的时候,还给我做了个鸡蛋羹,顺便把厨房给擦了一遍,倒是让我有些吃惊,他道:“蛋羹保温了,你记得喝,有事就打我电话。”
“嗯。”我真的困了。
直到关门声响起,外面的电梯声也到了,我想睡但是睡不着,梦里都是江一航的影子,乱七八糟的梦都有,就是没一个是好结局,仔细一看也不过才过去十多分钟,我却已经做了好几个噩梦。
手机又在震动,我看了眼,倒是小秘书发来的信息,之前我跟她说我出差去了,她就撒欢儿跑去跟她男朋友度假,现在我回来了,她的假期也差不多该结束了。
“喂,老板,我听说你住院了,我这就回来。”电话里的声音依旧火急火燎,我忍不住笑了一下:“没事,出院了,你过两天回来也成。”
“那不行,我是你秘书。”小秘书大学毕业没多久,算起来还是江一航的师姐,当初就因为她的毕业院校和江一航是同一所大学,我就直接录用了她,谁知道江一航为这件事情吃味了很久,每次提起这个,都把我在床上折腾到求饶。
江一航。
生活处处都是江一航,就是每一处让我顺心的。
我闭上眼睛,肚子上突突地跳着疼,医生说我如果实在疼的厉害,可以吃一点止疼片,不过这东西不宜多吃,因为我的胃本来就不好,这玩意伤胃。
其实我也不在乎伤不伤胃,说不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不觉得自己能活到五十岁,因为没太多想要或者留念的东西,硬要说的话,以前小镇子上的屋子,算是一个留念,但是应该已经是危房了。
“咚咚”的敲门声又想起来,我刚刚好不容易浅眠一下,在梦里梦到刚刚和江一航认识的那会儿,互相干架的事情,刚刚在梦里砸了他一拳,这就被敲门声给震醒了。
咚咚!
咚咚咚!
我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是之前那个小房子,我一水杯还能砸到门,这个就算了,我磨磨蹭蹭地扶着桌子,从客厅挪到了门边,凑在猫眼里看到了一个外卖员站在门口。
“谁?”我记得我没点外卖。
“是陆桥先生吗?这里有您的外卖,我给您搁门口了。”外卖小哥将东西放在了门口,然后又忙着去赶下一单,我只能打开门把东西拿进来,这玩意还挺沉,放到桌子上才发现点的全是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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