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扬则是头一次见到有人能压抑自己到这个份儿上,大为震惊。
项扬毫无自觉地盯着谷梁看。
谷梁终于是忍受不了了,“你能,不看了吗?”
项扬:“哦。”
耳朵热乎乎。
他还是不能理解谷梁是怎么做到这么灵/肉分离的,于是他探头寻问:“谷梁,你自己都不弄吗?”
谷梁:“……你怎么整天就想那种事。”
“哪种事啊?”
项扬忍不住又去看一眼那被他忽视的鸟,“这不人之常情吗?”
谷梁就不理他了,开始专心刷牙。
项扬觉得好笑,又开始讨厌:“哎,谷梁,你几岁啊?”
谷梁不说话。
“你不会是个弟弟吧?哈哈!”
谷梁停下手里的动作,转头问他:“你多大了?”
项扬立马来了自信:“你看我像多大?”
经常会有人夸奖他阳光健康年轻帅气什么的,项扬颇有自信。
“五十五。”谷梁继续刷牙。
“!”
早间吵架没占到便宜的项扬愤愤不平。
下楼的时候还在挑衅:“你年轻,你那鸟跟着你都快饿死了吧!”
“切!”
“反正你也没有男朋友,憋着吧!”
谷梁接连三句都没有“顶嘴”,项扬的气就自行消退了。
他觉得欲望得不到纾解的男人其实挺可怜的。
于是,楼梯还没有走完一半,他又反过来安慰谷梁。
“哎,你生气啦?”
“哎呦,你别生气了,我没有笑话你的意思,那我不也没有男朋友吗,我也没有性/生活……”
餐厅里。
谷梁给他盛粥的时候,他就仰躺在座椅上,还在唠唠叨叨:“我有男朋友的时候也没什么性生活,在一起那么多年,真正能待在一起的时间却只有那么一点点,我好想找个每天都能做/爱的男朋友啊!”
谷梁不接话。
项扬自顾自:“哎,你可以用按/摩/棒啊,我知道哪个牌子最好用,我推荐给你吧。”
谷梁不得不暂时放弃烧麦,用奇怪地眼神看他。
项扬:“哦,我忘了,你是在上面的吧,那不是更省事儿嘛,你用手不就得了!”
项扬又:“诶,你不是都没自己弄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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