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陆嘉礼从袋子里拿出两管药膏,然后又拿出一包棉签,“这个是恢复嘴唇上的伤口,这个是……”
他的脸再次肉眼可见的红起来,欲言又止。
那双清润通透的眼睛不管是染上欲望或者羞涩的时候都好看极了,顾南弦极其喜爱他这副模样,就像是无暇玉璧内被沁入了妖艳的血丝,又或者纯白的纸张滴上乌黑的墨渍,极致冲撞下产生的美感让他忍不住兴奋。
这是所有人类的劣根性,他也不例外,所以他愈发大胆起来,陆嘉礼退一步,他便进两步,他想看更多。
“这个是什么?”明知故问,他就是想听陆嘉礼红着脸羞涩的说出来,那个样子看起来简直可口极了。
果不其然,陆嘉礼眸子闪躲着不敢看他的眼睛,“这个是……”
顾南弦微微凑近他,“陆嘉礼,做都做了,还不敢说吗?”
陆嘉礼不知道为何感觉他的攻击性一下子变得强了起来,他有些无措,只好求饶似的叫道:“阿弦……”
顾南弦被他的称呼喊的愣了一下,耳尖发烫,忽然就乖了下来,他趴在枕头上,头都埋进了胳膊里。
从来没有人这样亲密的喊过他,让他知道他是被爱护着的。
陆嘉礼看见他的反应也愣了一下,眸光微亮,又试探道:“阿弦,如果疼的话就告诉我好吗?”
顾南弦心里发颤,小声嘟囔道:“知道了。”
陆嘉礼终于小心地给他上完药,额头已经沁出一层细密的汗,顾南弦除了最开始哼唧了两声之外就没有动静了,陆嘉礼生怕弄疼了他,动作细致的小心又小心。
等站起身看他的时候,才发现顾南弦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着了。
陆嘉礼微微皱眉,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有些烫,他收回手,眸中有些自责,轻柔地给他盖好被子,然后又走到他床边把被子抱过来盖在上面。
收拾了一下桌子,将垃圾提到门边放下,又拉上了遮光窗帘,再把床头的糖罐子放到顾南弦的床头。
做完了这一切,陆嘉礼动作很轻的上床,然后小心的把顾南弦揽进怀抱里,又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
笃笃笃——
宿舍的门毫无预兆的被敲响,门外传来司宸的声音。
“嘉礼,你在宿舍吗?”
陆嘉礼几乎是瞬间就捂住了顾南弦的耳朵,任凭门被怎么敲响,司宸再次喊了他的名字,都没有出声。
他不想让顾南弦听见司宸的声音,哪怕顾南弦已经睡着了。
他怕顾南弦会做关于司宸的梦。
他想独占顾南弦的一切,甚至连他的梦境也独占。
陆嘉礼忍不住把顾南弦搂紧了一些,隔着捂住耳朵的手掌,小声在他耳边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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