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没有发觉自己在撒娇,可撒娇的确很有用,何凌山听见对方叹了口气,当真躺着不动了。他没料到温鸣玉妥协得这样快,倒咦了一声,很快又高兴起来,像摆弄一件有趣的玩具般捏了捏对方的脸,又一口亲下去。温鸣玉无奈道:“孩子气。”
何凌山不理他,自顾去解对方浴袍的带子。往日在这种亲密举动上,他往往是被动的那一个,如今终于有机会探索对方的身体了,自然是十分有乐趣的。温鸣玉的浴衣被他从肩上扯开,他很认真地抚摩了一阵对方白/皙结实的胸膛,最后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那道正在愈合的伤口,问道:“还痛么?”
不等温鸣玉回答,他已低下头,在伤口的边缘亲了一下。嘴唇与皮肤相触时,温鸣玉身躯一震,似乎想动,又强行克制住了。何凌山听到他沙哑地唤了一声自己的名字。
叫的是凌山,这个口是心非的人,一边取笑他起名字生搬硬套,一边又改口得如此之快。何凌山没有作声,专心致志地亲吻对方的锁骨,渐渐的,又由亲吻变为舔舐。温鸣玉呼吸声重了许多,胸膛泛起一层薄薄的晕红,两粒乳尖硬立起来。他这处无比小巧,颜色鲜润,何凌山连呼吸都屏住了,不可思议地觉得可爱,昏头昏脑地用指尖按上去。
“何凌山!”温鸣玉连名带姓地叫他,嗓音却被情/欲浸得甜而哑,那点恼意落到耳中无异于一种变相的鼓励。何凌山向上一瞥,没半点害怕的样子,迎着温鸣玉的视线把其中一颗咬在嘴里,用舌尖揉压拨弄。他下了很大的力气,甚至弄出轻微的声响。温鸣玉再也压不住喘息,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挺起上半身,肌肉的轮廓绷得格外分明。好多次何凌山都以为对方要把自己推开了,但直到最后都没有,温鸣玉答应他不动,竟真的没再挣扎过。
这份认知与眼前的情景相比,说不出哪一种令何凌山更难以忍耐。他撑起身,重重地吻过去,近乎粗鲁地含咬对方的下巴与嘴唇。起先何凌山还能凭着酒意占据上风,等到温鸣玉开始较真了,他当即节节败退,腿软得跪不稳,全靠搂着对方的颈项才不至于像泥人般瘫倒成一团。
他这样子或许有一点没出息,致使温鸣玉取笑道:“还欺负人吗?”
两人仍离得很近,何凌山拿额头抵在对方脸侧,闻言轻轻往前顶了一下,铿锵有力地抛下两个字:“欺负。”
为了表明自己的决心,他抬手抚过温鸣玉紧实的小腹,再往下,试探着握住对方的性/器。那处滚烫硬立,早就起了反应。何凌山的指尖与脸颊同时沉沉地发烫,扯过被子蒙在头上,趁着眼前一片昏暗,俯身含住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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