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盛淳背着他乱搞出来的,那他就掐死带下去,当面问问盛淳想他妈干什么。
“对啊,盛淳情况还好些的时候去了趟福利院,带了个不到两岁的男孩回来,还给那孩子办了户口,就挂他名下,说是要当儿子养。”一个晚辈接话,“我们都劝过他,身体都那样了,还养什么儿子,但他说没关系,会有人来接走孩子。”
“别人收养孩子都是挑聪明伶俐的,他却偏要了个体弱的,说是自己不带走,小孩留在那会很可怜。”年轻人顿了顿,“哦,还有一件奇怪的事,他明明说那孩子是他儿子,却非要姓靳。”
靳臣眼皮一颤,泪水瞬间决了堤。
盛淳太狠了啊,连死这条后路都给他断了。
“你妈的盛淳,你以为这样我就妥协了吗,我只替你养那便宜儿子到十八岁,成年礼就让他丧父,你给老子等着,敢先过桥我饶不了你!”
这个秋天,盛淳走了,褚玉不见了。
确切的说,褚玉,基本可以认定也……
绑架他的男人下了地狱,顾延受的不是致命伤,却迟迟不醒,医生诊断后发现,和伤情无关,是他本人丧失了求生意志。
书房窗帘拉的严严实实,一丝光线也透不进,书桌后的人隐在黑暗中,如同一座木雕。
戚琳琳红肿着双眼踏进房内,还未开口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二哥,褚家说,不能让褚玉哥飘零无依,三天后……举办葬礼。”
“放屁!褚玉好好的,办哪门子葬礼,告诉他们,我不同意!”戚鸣野把手边最后一件物品摔到地上,态度没有一丝动摇,“想给褚玉办葬礼,除非我先入土。”
“那能怎么办!没日没夜找了那么久,何况也早被证实了,褚玉哥真的滚落山底,根本没有生还的可能!”戚琳琳使劲擦着流不尽的眼泪,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向面无血色的兄长,忍不住哭的更凶,“哥,我们放弃吧,早就该给褚玉哥立衣冠冢了。你一定要去参加,就让他走的安心些……”
戚鸣野往后靠向椅背,神情淡漠无动于衷,“我不会去,也不会允许任何人去,有我在,这场多余的葬礼绝对办不成。褚玉还活着,拼上我这条命我也会把他带回来。”
戚琳琳摇摇头,再说不出劝告的话,她又何尝不是那样希望的呢,可概率太小了,就怕时间越久,积攒的失望越来越多,等到某天彻底爆发,戚鸣野就真的毁了。
戚鸣野站起身,随手拎起外套就要往外走,戚琳琳急忙截住他脚步追问他要去哪。
“以后别在我面前胡说八道,我去趟店里,前些日子让师傅雕的玉好了,得去拿回来。你嫂子喜欢玉,等他回家看到我替他收集的玉雕,心情肯定会很好。”
【作话】
后面可能会有一些不常规狗血走向,受不了的可以到这停了,就当这是结局吧,千万别往后看还要杠我,咸鱼伤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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