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之泊垂下了眸子,落寞的说别追了,让他们去吧。”
“那我呢?我怎么办! ”徐小姐把头上的白纱拆了下来丢在地上,“我是你们解家请来表演马戏的小丑 吗?! ”徐小姐哭花了眼妆,黑色的眼线染黑了泪珠,流下一道黑色的泪痕,“你们解家自己玩去吧!老娘 不嫁了!”
徐小姐把高跟鞋一甩,脸上的妆容被他越抹越脏,提起脏兮兮的婚纱冲冲的离开了。
林温文与几个和季云洲交好的富家子弟在场地里捣乱,添油加醋地嚷着要把季云洲被解家逼着割喉的事 说给季父听。
解之泊看着满院的狼藉,这一刻的欢呼声竟如此聒噪,他落寞的跌坐在桌椅上,向自己的助理发号施 令:“把他所有的银行卡冻结了,没钱了他就一定会回来的,一定会的”
解和川抱着季云洲奔出了大门,左右环顾一下,在一众亮色的豪车里一眼就看到了不起眼的灰色面包 车,丁悦此时拉开车门冲二人招手嚷道:“快上车!”
季云洲被塞进了后座,在座位上弹了两下,手上的刀在指尖转了一圈甩出了窗。
解和川也很快坐了上来,车门关上后立马把季云洲给拽到了自己身边,挑起他的下巴仔细检查着刀口。
“没事的,就很浅的刀口啦。”季云洲摆了摆手,靠在解和川的肩膀上,他抓住解和川的手十指相 扣,“这招真好用,百试百灵。”
面包车启动时整个车身都在抖,丁悦一脚油门速度拉满,解家大宅像走马灯快速从车窗外闪过,窗外的 一切都在向着远方快速闪去,丁悦猛打了个方向盘转进一条人迹罕至的小路,再又通过条条交错盘横的小路 驶上了大路。
丁悦本以为逃跑旅途应该是像电影里一样刺激,可整个路途上平静地像是来春游的。
“咋回事?咋没人追你们? ”丁悦放缓了速度,在高速路上缓缓驶着。
季云洲把刚才自己拿着刀威胁的事迹添油加醋说了出来,说出的话和事实不能说是一模一样,只能说是 毫无关系。
解和川拿着纸巾替他擦拭着脖子上的刀口,旧的刀口还有一条细细的疤,“下次别这样了,不要伤害自
己。”
季云洲害羞地擦了擦鼻子,“这不是逼不得已嘛。”
丁悦想起了什么,说:“对了,你俩可千万别跟房东说你俩是一对。”
季云州疑惑地问:“为什么?”
丁悦耸了耸肩,“不知道,老人家嘛,再加上地方偏僻,思想什么的肯定不比我们。”
季云洲哦了声,靠在解和川的肩膀上,揉了揉肚子,小声嘟囔:“饿了,没吃早饭也没吃午饭。”
丁悦从手边的盒子里丢了盒饼干到季云洲手里,“总之不要提就对了,知道了你俩肯定得遭冷眼相
看。”
解和川沉声应下,“只要有个地方能和他一起生活就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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