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诉你。”季云洲仰着下巴,嘴角轻轻勾起。
张茵茵摇了摇季云洲的手,星星眼又亮又闪,“那可以告诉茵茵吗?”
“好呀,当然可以告诉茵茵。”季云洲蹲下来,靠着张茵茵耳朵小声说着。
“?? ? ”解和川抓住季云洲的手臂捞进了怀里,牢牢地卡在他的手臂间,“不许搞差别待遇。”
张茵茵捂着嘴,惊讶地眼睛瞪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大小,都快兜不住眼珠子。
“真、真的可以吗?”
季云洲点头,“当然可以呀。”
张茵茵咬住唇,深呼吸一口气后,就在脸蛋被憋红的时候,终于大声地喊出了那两个字。
“爸爸 ”
季云洲开心的应下了,然后揪着解和川跟张茵茵说:“这也是爸爸。”
张茵茵托着下巴,学着大人模样沉思着,“可是不是爸爸和妈妈吗?可以有两个爸爸吗?”
季云洲揪了揪解和川的衣服,“那你叫他妈妈呗。”
正当张茵茵准备张嘴喊的时候,被解和川用手堵住了嘴巴,把话给拍回了喉咙里。
张茵茵捂着嘴吃瘪地看着解和川,“哥爸爸让我喊的,你为什么不打爸爸嘛。”
解和川转头看向季云洲,“谁是妈妈?”
季云洲被看出了一身的冷汗,这要是没答好恐怕当街就被他拖去酒店里证明究竟谁才是妈妈。
季云洲笑着抱住解和川的手,蹭了蹭,“都不是,都不是”
张茵茵捂着嘴巴,瞪大了眼睛惊喜地嚷着:“我有两个爸爸了!”
小镇里的雪似乎下完了,街道上见了太阳,屋檐上的积雪慢慢融化成水,滴答滴答落在窗台上。
一年到头,也就这么几天下雪,张茵茵趁着雪还没完全融化,在院子里玩了一下午,再等她回屋里时, 房间中央摆着几个行李箱。
但空荡的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
张茵茵连蹦带跳往卧室里走,一阵推倒东西的乒乒乓乓声从主卧房间传来,张茵茵小心地唤着爸爸,缓 慢推开门。
季云洲羞赧地靠墙站着,嘴唇被吻得又红又重,眼中泪光闪烁。他揪着自己仅剩地衬衫,推着解和川的 肩膀说:“茵茵回来了,不要、不要再继续了 ”
解和川把他圈在怀里,低头吻了吻,粗重地呼吸喷撒在季云洲的锁骨上。
张茵茵推幵了门,懵懂无知地目光打量着季云洲,“为什么小爸爸的脸这么红?是发烧了吗? 小爸爸是张茵茵给季云洲取的名字,因为季云洲长得比解和川矮,所以她就这样叫了。
但回来就被解和川以此来调戏他那处小,羞得他抱着解和川又是啃又是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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