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和川低沉短促的笑了声。
季云洲立刻更加兴奋的夹紧了腿,“光看着做什么?”
解和川答到:“好看。”
季云洲哼了口气,“你阳痿了?”
季云洲话音刚落,一根火热的柱子唰的下刺进了他的身体,粗鲁的进出两下后,解和川隔着衬衫咬住了 他的唇,恶劣的磨了两下,哑着嗓子问:“现在你觉得呢?”
季云洲即便呼吸困难,也要嗷的一下反咬住解和川的嘴,挑衅地一字一顿说:“阳-痿-男。”
解和川转过季云洲,把他摆成跪趴式匍匐在枕头上,大堆的润滑液从空中猝不及防的落在背上。季云洲 被激的脊背霎地弓起,但很快又沉了下去,脊背的中间陷下一个小窝,里面盛着润滑液。
润滑液随着抽动一前一后的摇晃着,很快就顺着股沟流到了他们相连的地方。解和川的每一次进出都 会发出令人遐想的噗叽声,还有类似拍打水面的啪啪声。
若是平时季云洲肯定不会脸红,还会抱着解和川主动地配合着,但现在感官都被剥夺了,光是听着声音 与自己身体内的满足感,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解和川在看他,在仔仔细细观察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可他大腿膝盖上有疤,肚子上也有星星点点的浅 色伤疤,他的身体没有那么完美,和别人的一样,有伤疤有痕迹,等他老了还会有皱纹。
“你别看我了”
没来由的自卑让季云洲声音带了哭腔。
在下一刻,蒙在他头上的衣服被撩开了,他得以重见光明。他缓缓地颤抖着睁开双眼,还未完全将解和 川装进眼中,就被更为壮实温暖的怀抱拥入怀中,紧接着便是如雨点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脸上。
“怎么了?是我用衣服蒙着你让你觉得难过了吗?是我的错,下次不会了,不要难过了。”解和川的声 音柔的似冬日早晨里第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季云洲一口饮下,嘴唇、喉咙与身体里都都有他来过的痕迹。 当牛奶尝完了,嘴唇便开始回味滋味,期望着第二杯的到来。
季云洲咬住唇,全心全意地注视着解和川,他没有解释,他喜欢为他而感到内疚慌张的解和川。
季云洲坐在他的身上,腰杆前后移动,腰杆也时起时落,没入他身体里的东西太长了,他尝试一口气坐 下,可刚到一半就泄了气,到第二口气时才彻底吃入自己身体里。
解和川撒开手任季云洲主动的讨好,他不着急找回主导权,心里默默数着时间。时间才过去五分钟,季 云洲就像软了的小面包趴在他胸口,喘着气瞋道:“动啊!你是不是萎了?! ”
当季云洲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代表他没力气了,只是男人嘛,总是好面子的,从来不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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