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球赛赢了他都不会开心得这么明显，怎么说呢, 属实是有点不一样。”
姜小雅沉默了好一会儿。
余瑾怀跟林郁琛两人正坐在一张石椅上喝水, Ala正以刚打完篮球没劲儿为由，让某位还瘸着腿的ega替他拧瓶盖。
“……”
她瞪了莫尧一眼：“你情报靠不靠谱啊？瑾哥真是第一性取向偏好者吗？”
第一性向为男女，第二性向是Ala、ega和Beta。
有的人天生的取向会首先考虑第一性向，而有的人会优先考虑第二性向。
“是吧，以前偶然聊过，我记得瑾哥说过第一性向偏……嘶，偏男还是偏女？”莫尧看着石椅上气氛怪异的两人，有点不确定了, “哎太久远了记不清了。”
姜小雅：“？？你前几天可不是这么说的！”
“这种东西会变的嘛。”
“我不管啊，你待会想办法帮我争取了个机会。”姜小雅握起拳头给自己打气，“幸福是靠自己争取来的，我得试试他俩。”
“你有时候真的很废物。”林郁琛把拧开的苏打水塞余瑾怀手上。
余瑾怀喝了口，笑说：“我也这么觉得，有时候没琛哥真不行。”
韩庄站在旁边欲言又止：“瑾哥，现在比分平了, 还打不打啊？”
余瑾怀摆摆手，面不改色：“不打, 我连拧瓶盖的劲儿的没有了。”
韩庄：“……”
不是, 你还打算演全套啊？
莫尧过来, 啧了声：“别啊瑾哥，这还没分出胜负呢，再最后来一节呗。”
余瑾怀：“不打。”
“那今天比赛算谁赢？这也忒没意思了吧。”
余瑾怀气定神闲：“非得分个胜负？”
“倒也不是。”莫尧挠挠头，“就是不分个结果吧，总差那么点儿意思。哎要不这样，咱们玩点别的？”
韩庄：“玩什么？”
“罚球定胜负。”莫尧掂了掂手里的篮球，“派个代表，三个球定输赢。”
“那我们派瑾哥，我们赢了。”
“别啊，不带这么玩的。”莫尧嘿嘿笑着，“咱们双方都找两个不会玩的，这样比较有意思。”
“那你们准备上谁。”
“姜小雅。”
韩庄：“？”
姜小雅从后边钻出来，从莫尧手中接过篮球，笑嘻嘻地说：“我愿意接受组织交代的重任。”
林郁琛在旁边听了半天，这才撩起眼皮看了眼，结果这一看，就跟姜小雅对上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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