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陪玩费呗。”韩庄嗐了声：“毕竟陪玩肯定是萝莉御姐之类的比较吃香，大家都是为了生活，也不容易。”
丁仲秋笑死了：“那后来怎么发现的？”
“昨天上线忘记开变声器了呗，一开口他妈一声猛男音，这谁受得了哈哈哈哈！”
几个人笑趴在桌子上。
“你那个客户……”林郁琛喝了口水，硬邦邦地问了句，“现在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气死了啊！逼着我退钱，我钱全都退给他了。他整个人都很恍惚，现在还在哭呢。”韩庄笑得前俯后仰，“虽然有点对不起他，但这事儿我也不知情啊。我感觉这件事儿够他膈应好几年了！”
余瑾怀靠在椅背上，余光瞥见林郁琛喉结动了下，面无表情地把整杯水都灌了下去。
韩庄继续说：“更绝的是，那个Ala在现实中还有男朋友！你们说气不气人？”
阮唐嘶了声：“那他男朋友知道了不得吐血啊？”
“那可不，听说正在闹分手呢。”
闹分手？
这么严重？
林郁琛视线落在虚空处，直到余瑾怀喊了他一声，他这才猛地回神，心不在焉地“哦”了声：“干嘛？”
“吃完了，走了。”
出了店门，大家在岔路口分道扬镳，丁仲秋看着余瑾怀跟着林郁琛的方向走了，纳闷地问了句：“瑾哥，你是不是走错方向了？你家不是往这边走么？”
韩庄和阮唐“咳”了两声。
余瑾怀面不改色：“我回宿舍住，有问题？”
“假期还住宿舍啊？”
“咳咳咳——”
丁仲秋疑惑地回头看两人，发现他女朋友也跟着挤眉弄眼的咳了起来，冲他可劲儿使眼色，他也挤眉弄眼回去，那意思是说“这不能吧”“大家不是开玩笑的吗”“啊你们是不是吃瓜不带我”。
等他们使完眼色，两位大爷已经走远了。
这个点还早，林郁琛看着路灯下肩擦肩往前走的两个修长影子，“你不回家住，你妈知道了不会说你？”
“她在国外，想说也没地说。”余瑾怀也盯着地上的影子，“而且她现在应该恨不得我把你放在口袋里揣着。”
“为什么？”
“怕你跑掉。”
林郁琛抿了下唇，他知道陶虞现在对他的态度，希望他留在余瑾怀身边。
但他心说我为什么要跑掉？
他现在想的是余瑾怀会不会跑掉。
“余瑾怀。”林郁琛忽然含糊地问了句：“你是那种容易分手的么？”
“什么？”
问完他就后悔了，大不了他今晚回去就把账号注销了，鬼才会发现。
林郁琛面不改色：“算了，我随便问问，不重要。”
余瑾怀目光从眼尾垂下，看了林郁琛好一会儿。
前方是十字路口，红灯亮着，林郁琛停下脚步，正准备把手揣进兜里，手腕被人抓住了。
余瑾怀手指下滑，挤进他的指缝里扣住，“不会分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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