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呼吸都故意压着,怕自己脑子一热干出什么出格事儿来,这还是头一遭。
自打上次险些擦枪走火,夏之旬就开始揣一颗纯粹的求知心,打开某颜色网站,详细了解两个男的该怎么睡觉,但他还没研究透彻,现在也不是合适的时机,只能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色即是空色即是空色即是空
另一边的裴声却没想那么多。他心里还带着点歉意,想起看过的恋爱法则,想让夏之旬再开心点,慢慢蹭到人身边,搂过一条胳膊,侧献上一个很乖巧的吻。
水声缠绵,两人逐渐相贴,夏之旬蓦地一僵,在裴声试图加深亲吻时赶紧抵住肩把人推开,虚虚咳嗽一声:“好了好了,再亲下去,我受不了。”
四目相对,裴声清晰地看见他眼眸里难掩的欲,脸又一红,慢慢起身,维持着个不上不下的姿势,半天,又俯下身,下了决心似的说:“没关系,我可以帮你。”
夏之旬大脑宕机,才做的心理建设轰然崩塌,话都说不利索:“你你你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们离得极近,额头相抵,他垂眼裴声含着水的眸子和内眼角旁的小痣,又瞧见领口的肌肤,那股火腾得又烧起来,“算了,我就是这个意思,你打算怎么帮?”
裴声攀着夏之旬的肩,难为情地凑近他耳畔:“用手可以吗?”
夏之旬耳朵一麻,这几个字直直捣进大脑,搅乱了神经,眸光一暗,关了灯吻下去。
窗外弦月被掩于厚厚云层,星星更是无迹可寻,夜空乏善可陈,本该在天上的月色似被他们给囚禁在房里,星光落入彼此的眼眸。
呼吸平复,夏之旬牵过裴声的漂亮而带有薄茧的手,在浅淡月色下仔细看,一边看一边想这手刚刚是如何把他带到另一种境地,然后满足地把脸埋在裴声颈间,小狗一样蹭了蹭。
待两人整理完乱糟糟的自己和床,重新人模人样地躺好,裴声却笑了。
夏之旬不明所以:“笑什么?”
裴声眼尾还带着点红,倒也不再不好意思,直接说:“我本来还在担心,你谈过那么多次恋爱,经验一定很丰富,我究竟该怎么让你有感觉。但是你刚刚好像很舒服,所以我大概多虑了。”
夏之旬也笑了,开始解释自己以前并没有什么兴趣,话说一半又觉得啰嗦,干脆直接道:“总而言之,本人,如假包换的处男,从来坐怀不乱,就对你有想法。”
裴声一怔:“你怎么会”
夏之旬翻了个身,把裴声搂进怀里:“专门在等你呢,所以以后少撩我,处男可是很可怕的,而且,干嘛只说我,难道你不舒服?”
裴声捂耳朵装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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