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旬好像是懂了裴声在干什么,不由发笑,越想越觉得好笑,笑得脊背都来时颤抖。
“你是不是在给我花钱?”
裴声咬着嘴唇点点头。
夏之旬却支着膝盖弯下腰,笑得更肆无忌惮,路人偶尔经过,纷纷扭头看这个人是不是精神错乱。
裴声有点不好意思,眼神却坚定:“你别笑啦!我都说过我不太会追人,所以我问了马友,他告诉我可以这样的。我也知道我给你花钱听上去可能很可笑,但是我现在已经赚了一些钱,虽然和你没法比,但比起以前,现在我已经有一些积蓄了。这么久以来,我其实一直在努力想缩小和你的差距,哪怕并没有抱着我们还能在一起的希望”
听着听着,夏之旬逐渐止住了笑意。
他认真听裴声说心里话,想起自己这么久以来的努力也是在朝着裴声的方向追赶。
原来他们其实是一样的,都觉得自己在某个方面配不上对方,分手之后也在努力弥补错误那些绊脚石一样的东西。
这个想法像一颗石子,激起他心里裹着欲望的的浪。
夏之旬觉得自己忍不住了。
他要吻裴声。
立刻就要。
可是头上的路灯,街边的行人都在提醒他不可以。
那怎么办呢?干脆去车里好了。
夏之旬不由分说就拉着裴声的手腕往回走,觉得走路太慢,便撒开腿开始奔跑。
两个人像十几岁的中学生一样毫无顾忌在夜色里横冲直撞,一路奔跑回KT大楼的地下车库。
裴声喘着气问夏之旬跑这么快干什么。
夏之旬当然不可能把真心话说出来,只说了一句别说话,一把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把裴声推进车里。
他右手扶着车门,凝视面带疑惑的人,看了一会儿,毫不犹豫地用左手抬起裴声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
裴声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被夏之旬气息包裹的时候全身僵硬得跟木雕一样,猝然睁大了眼睛。
他感受到夏之旬极富有侵略性的唇舌在自己唇上游走,被这股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激得心悸,耳边的呼吸声和水声如雷轰鸣般敲打着他的神智,让他丧失了思考能力,一时间只能挺直脊背、仰着头呆呆地被掠夺,连回应都忘记。
夏之旬闭着眼睛,吻得愈加深入,直到感受到裴声需要换气时才不舍地终止了深吻。
食髓知味,思之如狂。
他凌乱地喘息,抵着裴声的额头,深深看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拇指擦过裴声变得红肿的嘴唇,笑了一下:“本来只想轻轻碰一下的,没控制住,吓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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